他可真不容易,嘆氣。
「我可不這麼認為,」好傢夥,他差點就被觀月初帶跑了,「我們看到的,和你感覺到的,應該還是有所不同的,我們想問的,從一開始就是,你對自己怎麼看這件事。」
啊呀呀,還真是不好糊弄。
觀月哭笑不得:「就不能放過我嗎,這種事情要怎麼說明啊?」
「給你一個選項,用現在基地內的選手來說明吧!」
這不是給他下套嗎?可他也只能順著鑽了吧?真令人頭痛。
觀月最後只好同意用選手來表示他的實力範圍。
不過還是有投機取巧的方法的不是嗎。
「硬要說的話,我現在的實力應該在你們兩個人中間吧?」
沒錯!這就是萬能的中間神術!
觀月初對自己的機智十分滿意,順便看著兩位舊友的表情就更開心了。
居然還能這樣的嗎?
不過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錯,畢竟是他們先提出用選手來形容的,自作自受吧。
他們兩個之間的話,應該指的是比柳要弱一點,比他乾要強一點吧。
他自己比誰都清楚,如果全國決賽的時候,他最後沒有拋開資料網球,只想著享受一場的話,他絕對贏不了穩紮穩打的柳蓮二。
硬實力上他和柳還有一定差距,在場的三個人都心知肚明。
柳蓮二決心岔開話題:「那個,所以你和那位是怎麼回事?」
原諒他實在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為好。
說起來,他原本一直是看好觀月和他們部長的來著,只可惜沒能如願,這兩個人終究還是有緣無分。
「就像你們知道的那樣啊,我們現在在交往中,僅此而已。」觀月可不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跟人講的,談個戀愛而已,順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可憐的柳蓮二就快要憋死了,礙於什麼不都不知道的乾在場,他也不能在這種時候詢問他的部長是何時出局的,只好草草略過這個話題。
不料乾貞治卻想起了什麼,「是越前的兄長嗎,那位。」
差點漏了這個人,觀月心想,和龍馬那臭小子待了這麼久,傻子也能看出來這兄弟倆幾乎長得一模一樣,更別提觀察力本來就出類拔萃的資料網球手了。
「啊,沒錯,龍雅和龍馬確實是兄弟關係,我以為你們青學的,應該或多或少聽龍馬那傢伙提過吧?」
才怪。就龍馬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性格,青學的人知道他父親是越前南次郎都是因為巧合,怎麼可能聽他講起常年處於離家出走狀態的兄長?
不可能的好吧。
「不,完全沒有。」乾一點都沒有想替隊友隱瞞的想法,直接承認了。
「好,八卦時間結束。重點來了——」雖然說是想要了解,但他們其實對感情問題的興趣並不多,還是早點進入正題比較好,「你和入江前輩的對話我們都聽到了,這些你又要怎麼解釋呢,對於欺騙我們這件事?」
千防萬躲,還是到了這一步。
「說欺騙也太過分了吧,我最多隻是隱瞞,隱瞞而已啦。」觀月儘量讓自己顯得無辜一些,試圖從洪水猛獸手中逃脫,「我也不能直接跟你們說,我不是作為選手進入u-17的吧?」
確實,做教練這種事,不太容易講得出口。特別對於觀月來講,只能作為教練進入u-17也就意味著,在某種程度上,他的實力不被認可。要觀月這種人承認這一點,也太過於強人所難了。
怎麼這樣一想,搞得他們好像是什麼壞人一樣。
目的達成!
那邊開始無謂的愧疚心理的時候,就是他勝利的號角。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