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月光的感受,事實上,他並非看上去那樣輕鬆。
他和越智月光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同一種球手,但差距體現在很多方面,例如年齡帶來的天然體力劣勢,和他對精神壓制的生疏——總之,剛才那一局,他有好好努力的。
對入江前輩沒辦法打出的球,對越智前輩剛剛好,就是這樣。
入江前輩可要比越智前輩不好糊弄多了。
不過接下來,才是正題。
又是越智月光的發球局。
又又是馬赫發球。
又又又、不對,這一次,馬赫發球被攔截了。
觀月初看到了,學會了,那自然能夠接下這一球。
因為他並沒有,馬赫發球很可怕、接不到這種想法。
哪怕是「君見」,他曾經認為無解的神之技,觀月也不認為是無法回擊的,只不過是還沒有找到回擊的方法罷了。
聽起來是不是有點過於理智了?沒辦法嘛,人總是在成長的。
越智前輩如果認真起來的話,剛才的發球也不是不能接到——一點小小的思維定式而已,打破就沒有問題了。
回擊。
「啊,出界了。」觀月看著球落在越智月光的身後,離底線二三十公分的位置:「真遺憾。」
越智月光沒有說「遺憾」的餘裕。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就那樣死死盯著觀月初。
他沒有辦法欺騙自己那是個出界球,他的馬赫發球還是完美的。
它、就、是、被、打、回、來、了。
這一次是出界,下一次還可能是出界,那下下一次呢?
總有一次,觀月初的回球會落在界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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