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權。
觀月向赤澤點頭示意。
「聖魯道夫棄權!青學獲勝!」
所以他才說,意外什麼的,最讓人討厭了——劇本一旦開始崩壞,前面為後面做出的鋪墊也就毫無意義了。
不過,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瞭,聖魯道夫的大家現在都還是「沒用的傢伙」,一旦被人打亂節奏,後續的攻擊和防守就都銜接不上,失敗是在所難免。
「裕太君還在熱身嗎,隊長?」
觀月的臉色很不好,赤澤也不會上趕著觸人家黴頭,「他應該已經在過來球場的路上了。」
「那我要拜託你一件事。」
場內休息十五分鐘的通知下達。
場外的隊友跑進來,以柳澤的狀態,兩個人扶著走路還是有些困難,木更津讓隊友幫忙,準備三個人將柳澤抬出場外。
「我知道了。」
——他原本以為可以避過這一次。
赤澤看著場內部員們一步一步走出來。
「麻煩你替我轉達給裕太一句話。」
——只可惜天意如此。
觀月轉身,這邊的事情全部交給赤澤,沒關係的,他相信他的部長可以做得很好。
「他要做的事,應該不用我再強調了。」
——他必須去了結一些事情。
一些,困擾了他很久很久的事情。
「其他的,我會回來親自對他說。」
「觀月你要出去?這個方向……不是去找裕太君?」
赤澤看見觀月向並非裕太之前離開熱身的方向走去。
「嗯,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後面就交給你了,可靠上面,我還沒遇到能超過你的人。」
得到赤澤的應答後,觀月跟在某個什麼話都沒說、只瞥了他一眼的人身後,快步走向他。
私事?
赤澤很好奇,但他並不會因為好奇而放下自己的責任,所以也只是將觀月的話複述給不二裕太,其他的,什麼都沒問。
他們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
「啊,那個,我說,」觀月停下腳步,他們已經走出很遠,如果繼續走下去,某人可能趕不上他自己的比賽,而且四周也沒人,算是比較合適的環境,對於他們即將要發生對話而言,「已經足夠了吧?再走下去的話,你的比賽會趕不上的。」
走在他前面的人,沒有轉過身來面對他的意思,但十分聽話地沒有再動作。
「畢竟你也不想這麼早就棄權輸掉吧?雖然對於你來說,迷路錯過比賽時間什麼的,應該算是經常發生的事?
「——越前龍馬。」
長大的熊孩子。觀月在心裡腹誹。
「嘖,你還是一樣的說話討厭啊,觀月。」越前龍馬終於轉身和他年幼時的玩伴、他家老頭子的學生、他一家都心心念念著的人面對面,「不過就算我輸掉比賽,不二前輩和部長也會贏回來的,青學會贏下這場比賽,你的劇本,沒有作用。」
「龍馬你這麼自信青學會贏?就算手冢那一場撇開不算,你怎麼確定,不二週助一定比我更強?」
就算已經預測到結局,該嘴硬時他絕不會輸。
觀月初扭扭護腕,眼神堅定,動作卻不太自在。
「你的心態跟不上你的進步——這點你不是一直知道嗎?並且,這種情況,恐怕並沒有改善,這樣的你是無法贏下和不二前輩的比賽的,不二前輩要強太多了,比你。」龍馬壓壓帽子,如果是對別人,他不會說這麼多話,更別提點出問題所在,果然,即使過了這麼多年,觀月在越前家的影響力並沒有削減。
觀月沉默,沒有應答。
他對不二週助的瞭解極其有限,或者說,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