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然是這樣深謀遠慮。」
「這種事不是當然的嗎?」觀月轉身,「走吧,這裡已經沒有我們需要的了。」
赤澤應聲跟上。
「觀月……?啊,果然是你,好久不見。」
觀月微微頷首,示意赤澤先回隊伍那邊後回道,「我這邊才是,乾桑,好久不見。」
「那我就先走了,經理。」赤澤吉朗欠身示意後,越過兩人快步離開。
無意間看過觀月筆記本里乾貞治的照片,和某種懲罰之茶的製作方法的聖魯道夫穩重的隊長桑表示:他才不要參與這兩個人的討論,絕對不要。
「啊,觀月桑的聖魯道夫能走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呢,真殘念之後就不能再走下去了。」
「能看到話中帶刺的乾桑真是意外——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觀月反諷道,「預料不到我們能出現在這裡,本身不就是身為資料網球手的你最大的失誤嗎?而且,能贏得通往關東大會門票的,一定是聖魯道夫。」
「真是一如既往地自信啊觀月你,不過這次,是你過度自信,還是我的資料出了問題——讓我們拭目以待。」身高長出他許多的乾微微屈身,頷首示意道,「那我就先離開了,祝君武運昌隆。」
真是不爽。
觀月壓下臉上浮起的慍色,正要開口嘲回去,又因乾貞治回頭扶眼鏡時眼鏡的反光下意識吞回肚子裡。
「啊,對了,」乾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動作之後的效果有多麼詭異,徑直補充道:「建議你們不要小看我們隊裡的那個小個子,小看越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種事不用你說他也知道啊。觀月腹誹。
「如果你們能一開始就拿出真本事來,那我們這邊也會認真對待……」觀月回道:「這樣的說法青學還滿意嗎?」
你還滿意嗎,乾貞治。
觀月初的神色莫名。
「我相信你會說到做到。」乾貞治再度做出和之前一樣的動作,「那麼失禮了。」
回到聖魯道夫的營地,嘴快的幾個已經跑過來問他,嘰嘰喳喳的,啊,有一點吵呢。
↑剛被乾嘲諷過,心境還沒完全平復的觀月伸手捂住了他們的嘴。
「現在,你們閉嘴,我來說。」
小動物似的金田、裕太和柳澤在觀月放開他們之後,自己捂好自己的嘴,飛快地點頭。
觀月:一下子心情就好多了呢,果然欺負人是人生最快樂的事(霧)。
被欺負的三人:哭唧唧,但是還得聽著。
隊長赤澤、聽話選手木更津、臨時來湊數,上場以後很快就下了場的替補選手也示意他們聽著。
「青學,和我們之前遇到的對手不一樣,他們大部分是成長型選手,也就是說,他們會在比賽過程中進化,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超出我的資料分析——但是、這種變化是需要時間的,所以我要你們儘快獲得勝利,」觀月嚴厲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儘快、趕盡殺絕。」
除了赤澤吉朗的每個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當然——如果他們很快就脫出劇本,那你們也不用慌亂,」觀月滿意地看著他們,果然他的威信還是在的嘛,「你們平時的訓練也非常有效,想怎麼打怎麼打就可以了。」
「赤澤——」
赤澤隊長應聲。
「木更津——」
木更津淳同樣應聲。
「雙打的司令塔,不是我,是你們。我需要你們兩個迅速判斷場上形勢並做出判斷,並且讓你們的搭檔以同樣的速度跟上。」
「單打——裕太,我之前已經和你聊過很多次了,我相信你已經銘記在心,其他的我不必多說,大致上就是這樣,隊長你還有什麼要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