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赤澤回神。
「回去準備復活賽吧。」他說。
勝利抑或者失敗,都應該由他們自己來書寫這一章,而不是被他已經預見的未來決定。
青學和不動峰,不就是因為不放棄每一次機會、就算失敗也很快重新站起來,才一步步走向勝利的嗎?
他已經被劇本和自己的頭腦矇蔽太久了,說到底他們都還是最大隻有十五歲的孩子,贏也好輸也好,過程也很重要不是嗎?
一句話,沖就完事了。
「哈?好。這次觀月你怎麼……」赤澤沒想到觀月這麼快就轉變想法,他原以為最起碼需要到明天觀月才能鬆口這件事。
「行了,要看比賽的留下來看比賽,不想看比賽的就去找個地方休息,下週不會比今天輕鬆——當然,要是你們想輸,那倒是易如反掌。」觀月猶猶豫豫許久,最後還是補了一句,「我也會儘快回去完成新的訓練計劃,不必為我擔心。」
原來經理也知道他們會為他擔心的嗎?
他們養了三年的!嬌嬌俏俏劃掉白白嫩嫩的!大白菜!就要被青學的小矮人偷走啦!
聖魯道夫心情複雜。
觀月扮演的一直是發號施令的角色,說一不二,在球場上甚至頗有冷酷無情的意思。他是很少會直說「不必為我擔心」的這種話的,有時他們甚至會覺得觀月無法表現出這種情緒,這些普通人可以脫口而出的話,在觀月這裡更像是彩蛋,聽到就是驚喜。
也是,觀月什麼時候又直率過呢?
「還不走?」看到這群孩子一臉複雜地看著他,觀月惱怒地趕人離開。
他的手機響起來。
剛才列隊集體握手結束比賽後,觀月初沒有立刻跟龍馬離開,而那邊顯然龍崎教練也還在和南次郎敘舊,他乾脆先來和赤澤他們說一聲再走。
反正能拖多久是多久,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他選後者。
沒有邏輯關係,但他就是不願意。
但是再退後也有終點,他還想看跡部景吾輸球之後的臉色,必須速戰速決。
於是在聖魯道夫的大家都看比賽的看比賽,休息的跑去便利店補充體力之後,他一個人走到青學的隊伍後面。
南次郎對在這幫孩子面前露面沒什麼興趣,也為了不打破他們心中的武士形象,很乾脆地拉了龍崎教練遠遠地說話,連自家兒子都丟在青學的隊伍中不管。
越前龍馬:如果不是因為觀月他一點也不想讓臭老頭出門,太丟臉了。
觀月:混入其中。
他知道南次郎一定一眼就看到他,但他還是不想去打招呼。
當年不告而別的是他,在抱有極度的歉疚之下,他甚至想不到該怎麼和南次郎交流。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阿初!你過來這邊。」
果不其然,他剛站定,南次郎叔叔就把他叫過去。
觀月順從地走到南次郎旁邊:「……南次郎叔叔。」
然後南次郎像炫耀寶貝一樣把觀月介紹給龍崎教練:「臭婆娘,這就是我在美國那邊收的那個學生,你應該知道的。」
嗯?不是?你不是來罵他的嗎?這是什麼發展?
觀月懵逼。
「不許叫我臭婆娘!我說了多少次了!」在當年還是個大美人的時候就被越前南次郎這麼叫,不止一次說過他但是並沒有什麼用的龍崎堇罵道,然後迅速把目光放在了觀月身上上下打量:「觀月桑,以前是被稱作過「死神」的吧我記得?過去是打……」
「暴力網球,精神暴力網球。」觀月回答,這對他來說不是不可以回答的問題,儘量迴避不代表他需要撒謊或者手段,更別提最瞭解他過去球風的三個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