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將責任丟到幸村身上!
忽然被除幸村真田柳外的所有人怒目而視的觀月自然對這些傢伙對幸村的擔心再清楚不過,但如果他不這樣說的話,他們是不會打起精神來的。
幸村從一開始就明白觀月打著什麼主意了,也就沒想著阻止,反正是對他們現在有益的事情,他有什麼不同意的。
「喂!觀月!就算你是前輩,說這樣的話我也是會生氣的!」有幾個後知後覺理解觀月用意的,自然也有像切原這樣一根筋橫衝直撞,甚至眼神兇惡意圖威脅人的。
「啊啊,是嗎?」觀月似笑非笑地回問。
幸村用眼神示意真田將切原拉回來,打斷他們之間看起來像是逗孩子的小小衝突,笑著問觀月:「那觀月介意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嗎?就算安慰一下我們受傷的弱小心靈怎麼樣?」
?弱小心靈?幸村精市是傻了嗎?誰看不出這傢伙早就調整好心態了?
這麼說起來,之前的病也算是磨礪幸村心境的一環吧?畢竟幸村精市可是個沒怎麼輸過,幾乎是為了勝利而生的網球機器,輸一輸也好讓這傢伙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什麼樣的情況。
然後觀月抬眼就看到幸村精市直視他的雙眼,很真誠的樣子,搞得只有他好像小肚雞腸介意之前的事一樣。
那就乾脆去唄。
他這麼想著,然後給龍馬發了郵件,說晚上不回越前家吃飯,在外面吃完回直接回他自己的公寓。
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幸村的邀請之後,完全不顧正在和青學眾人慶祝的越前龍馬轉頭就叛變,給不知道多會兒拿到的龍雅的郵箱將他的郵件一字不動地複製過去。
一旦開始吃東西,很少有人還能沉浸在之前的情緒中,更不必說本來就是十幾歲的少年,哪來那麼多愁善感,輸掉贏回去就是了。
等他們吃完後,大家就都恢復元氣滿滿的狀態了,甚至切原還在被人點明他當時只是為了激他們才說那種話之後,在到車站前跑來和他道歉。
他挑挑眉又回懟人一句,然後滿足地看著學弟紅著臉在背後偷偷罵他。
觀月剛準備轉身離開,天色不早,他早該乘電車回家,卻又被人從背後叫住。
他停下腳步回頭,幸村精市就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
「還有什麼事嗎?」他問。
幸村精市沖他笑了笑,非常突兀地問他:「阿初你應該聽說過立海大的海原祭?」
他當然聽過。
立海大的海原祭在中學界相當出名,畢竟歷史底蘊擺在那裡,學生也很優秀,每年的校園祭都會吸引無數校外人士。
只是不知道幸村現在提這個是什麼意思,畢竟海原祭也是十月才會舉辦的盛會。
觀月懶得和幸村再繼續扯這些有的沒的,天知道越前龍雅是怎麼知道他在和人一起吃東西的,一連發了十幾條郵件,在他這邊得不到迴音之後就什麼訊息都沒了,搞得他完全聯絡不到人,煩死了。
「你直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只是另一個邀請而已……如果不介意的話,」幸村精市笑得越好看他心裡越慌:「能把你的戀人一起帶過來嗎?」
觀月徹底搞不懂了。
這是想把他和龍雅一網打盡?
最後觀月神色複雜地回道:「再說吧,海原祭的話,還有兩個多月不是嗎?」
回去就給越前龍雅回了四五個電話,然後很快就鎖定到出賣他的人具體是誰。
越前·還在聚餐·龍馬脊背一涼。
真希望他能撐到有人來救他呢。
今天也出賣兄弟出賣地十分開心的越前龍雅在電話那端得到了男友的諸多保證後,變得更快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