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別生氣,算不算求?」
「本王若是不答應呢?」
「那……您看我肉償成嗎?」
說完這話,君子游已經靠了上去。
可惜就算好色,他還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主兒,分明都要貼在一起了,還是猶豫著不敢邁出那一步,如此反應是彆扭不假,卻也看的人……心潮澎湃。
「果然是個雛兒,本王不如順水推舟就做了這個好人,成全與你。」
蕭北城拉住君子游的手,迫他整個人都壓了上來,捏著他的下巴,不給他閃躲的機會,直接吻在了他唇上。
不過這個吻並沒有讓君子游太舒坦,第一次時也是如此,咬著他的唇,讓他把疼與教訓都印刻在腦海里,此後再也不敢惹惱他。
「嗯……疼。」
「你還知道疼?方才想什麼去了。」
「王爺先別說我,我可不像您,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如您所言,我是個雛兒,您呢?」
蕭北城聽他這話便笑了,顯然是不願正面回答的,摸了一把他已經乾的差不多的黑髮,岔開了話題。
「比起這個,你更該著急的是去宿雲觀一問究竟,那可是在城郊深山中的道觀,去晚了可就回不來了。」
「王爺可要同去?」
「你都洗乾淨來勾引了,本王怎好讓你一人去呢?」
「那江……」
「這麼想讓他陪,你又何必來找本王?」
「王爺莫不是……吃醋了?」
蕭北城是隻字未答,不過後來君子遊走出書房的時候,嘴角明顯多了塊淤紫,沈祠見了直掩嘴偷樂,見此情形,君子游便是連話也不屑多說的。
這個暴力的王爺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他的急性子……
此次出城,蕭北城只帶了幾個隨從,還沒上山就吩咐他們候在山門外了,一同去到宿雲觀的便只有他與君子游、沈祠二人。
本以為宿雲觀不過是座只能供奉下三清像的小道觀,可遠遠望見此處氣勢恢弘,君子游心中暗暗一驚,心道果然是天子腳下,真是不同尋常。
「能被壓在這種地方,這狼妖也算此生無憾了,不丟臉的。」
「少卿可別胡說,萬一被聽到了,小心連你的命也保不住。」
沈祠一向迷信,聽了君子游胡言亂語,便去捂他的嘴,感到背後颼颼冒著涼風,還當是狼妖就在暗處窺視他們的一舉一動,誰料回過頭來竟對上了蕭北城要殺死人的眼神。
他猛然想起君子游的唇似乎到現在還有些紅腫,立刻明白了什麼,趕緊撒了手,生怕會被遷怒。
蕭北城冷著臉一言不發,負手走在最前。
自知做錯了事,沈祠垂頭喪氣的跟了上去,只剩個茫然不知的君子游在後,朝幽深僻靜的山林中張望。
等他回過神時,早已不見了二人的蹤影,徒留他一人在深山中不知所措。
此時天色已暗,夜風呼嘯著穿過林間,君子游是不信神鬼,卻也擔憂兇禽猛獸的突襲讓他難以招架。
這種時候胡亂衝撞是不明智的,君子游冷靜了一下,試探著喊了幾聲「王爺」,不見回應,便知自己是真的被人遺忘了。
想著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有人發現他失蹤,不如先快活一下自己,他翻了翻寬袖,從中拿出一小瓶早前準備好的純釀,又摸到了個毛茸茸圓滾滾的小東西,便把小黑也一併抱了出來。
在姑蘇的時候,他便經常與小黑在夜色下把酒言歡,有時候喝得酩酊大醉,小黑怕他著涼,還會扯來一張薄被,趴在胸口上為他取暖。
到了京城之後,他被蕭北城管著,極少能痛快的喝酒,自然要把握機會放縱一番。
他喝了幾口好酒,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