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走狗,為人所忌憚,甚至沒人再敢議論此事,談及他的是非。
林溪辭醒來已是七天後。
秦之餘徹查陳家滅門案,不負皇恩還了他清白,如今朝中在無人敢質疑他的威嚴與權柄,可是……
心裡空落落的,比這更重要的東西好像被生生抽離了,血淋淋的空洞再也無法填平了。
這七日間,他不知外界發生了什麼,鬼門關前徘徊著試探了幾次,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就這樣做了閻王的弈客,再不問世間紛擾,拋下一腔恨意與執念,就這樣一了百了。
可他在猶豫,在害怕。
踟躕不定時,他聽到了悠遠的喚聲。
有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呼喚:「溪辭,朕知錯了,乖,不要置氣了,回來吧……」
「溪辭,朕在等你。」
「溪辭……」
知錯……對為君者而言多麼遙不可及的奢求。
只要活得夠久,便能見得烏白馬角,便能觸碰水月鏡花。
如此想來,活著也並不是十分痛苦……
於是林溪辭衝破那一片朦朧的迷霧,甦醒過來,一眼便看到了守在病榻前寸步不離的那人。
羨宗見之懺悔,「溪辭,是朕薄負於你,憎也好,願也罷,朕無半字怨言。」
「臣……是股肱之臣,是骨鯁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溪辭……」
「令臣遺憾的並非皇上不問青紅皂白的責罰,亦非陪侍多年,仍不得君心的信任,而是……為何當日覆盆暴雨下,把我抱在懷裡疼惜的人是公主,而不是您呢?」
直到此時,羨宗才明白,他給了他榮耀權柄,給了他富貴地位,自以為給了他所需所求的一切,卻是給不了他內心最渴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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