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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縉王府中。

君子游餓的兩眼放光,啃著柳管家新做的烤雞,淋著才釀不久的酸梅醬,吃得滿嘴流油,含糊不清對翻著白眼擼貓的蕭北城道:「王爺……我被朝廷罰俸半年,這些日子……可得經常到王府來蹭飯了,您不會趕我走吧。」

「比起皇上給你的懲罰,本王更想知道你受罰的原因。」

「嗐,還不是烏孫王子猝死,需要有個人來擔責任嘛。這事與我無關,本怪不到我頭上,再者章將軍的案子可是皇上命我徹查的,算起來我罰俸一月都是委屈了。」

「所以,你遞上去的摺子裡,究竟寫了什麼?」

「無非是把章將軍之死的責任都推給來殺我的刺客,只要說還未審出結果,便能吃到今兒個王府的晚膳,我哪兒有必要為難自己啊。」

「且不說皇上,太后疑心甚重,會被你這套鬼話唬弄才是有鬼。」

「可是王爺,這事發生也才不過一天,我能抓到嫌犯已經是奇蹟了,就算在太后那兒也是有話說的。至於烏孫王子之死,會有人會幫我保住月奴的……」

「看不出來,你的心機還挺深……」

蕭北城把玩著煙杆,趁著君子游還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深意,不緊不慢的添了句足以把君子游逼瘋的話。

「……你這個妹妹頭。」

「……」

之後的三天,刑部上呈了調查的卷宗,以刺客在獄中自盡為結局,革了幾位大人的職便草草了事。

至於烏孫王子安須靡的死,無需君子游親自動手,就有人替他收拾了南風閣的殘局,等再到現場的時候,早就不見了滿地血跡,就連血腥氣都散盡,涉事的月奴也改名換姓被送出了京城。

其實不難猜到這樣的結果,葉嵐塵擅作主張針對君子游,意圖讓刑部插手烏孫王子猝死一案,無疑是牽扯進了章將軍被害案,定安侯府避這個風頭都來不及,以秦南歸的性情,定會讓他及時撤手。

到時若真的查出什麼端倪,證明烏孫王子是被人所害,對葉嵐塵乃至定安侯府反而不利,所以藉故躲在刑部後邊的君子游無需動手便保住了月奴,以及縉王的南風閣。

唯一的損失便是為了平息太后的憤怒,南風閣只得歇業數日整頓上下,一連死了三人,總要請幾個大師誦經超度,以免冤魂流連。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君子游雖受了罰,可他辦案的能力卻是得了皇上以及朝廷的認可,而被秦南歸提醒過的葉嵐塵也收斂了他對那人的怨憎,滿腔憤恨都被藏在了假笑之下,就連碰了面也會先與人打聲招呼,當真是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

這兩樁案子逐漸淡出視野,不過半月,人們也就忘了死者其生前的一切。

不過有個人對此案卻是念念不忘,當時雖未提出異議,擱在心裡卻一直有個疙瘩,便是縉王蕭北城了。

看著君子游整日春風滿面,他是為那人能得寵而高興不假,可不明不白的爬上高位,往後也會不明所以的墜入谷底,他不得不為君子游的未來擔憂。

有些話放在心裡是一回事,說出來就不見得了,況且縉王又是個不肯表達心意的悶葫蘆性子,更不想讓君子游誤解什麼,糾結了好幾天,最終還是以一盤棋局作為引入話題的開端。

他這人其實不善棋藝,會的不過是幾張死記硬背的棋譜,不論君子游如何落子,他都沒有還手之力,只有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困死其中。

輪休時,君子游總是會留宿王府,一直睡到午前才起,然後無所事事一整天,不見外人便總是一副懶洋洋的德行,大多時候都只穿著就寢的薄衣在外閒逛,哪怕是蕭北城要見他,也不會想起收拾一下他亂糟糟的頭髮,光著腳便跑去湖心亭了。

每次他這樣,蕭北城總會數落柳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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