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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倒也不至於懷疑姜炎青真是那個坑了他們幾年的內鬼,但他絕對沒那麼清白就是了,趁這個機會把那點見不得人的東西都吐乾淨了,以後心裡也能舒坦些,見人就不會心裡總帶著愧疚了。

——當然,愧疚這種東西只是有心有肺的人才有,真正害人的不會有這種奢侈的情感。

「王爺不肯出面,我總得顧念著大局,這兒沒我就不行,你還是省省,不妨聽聽王爺他自己怎麼說。」

黎嬰兩手一攤,便去攔那兩個一言不合鬥起嘴來的文官了,根本沒有要多管閒事的意思,這可急壞了沈祠。

他倒不是覺著姜炎青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貓膩,但對君子游那邊總歸是不大能說得過去。

實在沒轍了,他才找到江臨淵,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就盼著他能說兩句不讓自家王爺反感的話,好歹先把姜炎青的嫌疑洗清了,不然往後的日子可還怎麼過。

可江臨淵那時被亂作一團的朝廷瑣事纏身,也是無暇管他的,只道一聲:「你不找我就對了,這事我要是出面只會鬧得更亂,你懂點事啊,乖,去照顧你家王妃,小孩子別摻合這些大人的事。」

這敷衍的語氣,分明就是……

沒辦成事,沈祠到底還是不好回去交差的,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姜炎青的狀況,要是他被嚴刑拷打都不成人形了,自己就幫著先說兩句話,勸王爺消下氣再從長計議,總不能讓他把人給打死了,到時候也沒辦法交代啊。

沈祠憂心忡忡地去了,心下連看到血腥場面的準備都有了,結果一問才知二人根本不在牢裡,找了一圈才看到沐著春風,在廊簷底下舉杯共飲的二人。

他到的時候,蕭北城正在跟人同憶當年的往事:「老薑啊,你說本王平日待你也不薄吧,你缺了短了都會命人送去,診費藥費從來都是加倍的給,你對於情有意思,本王也沒棒打鴛鴛,應該沒得罪過你吧?」

他這話說得小心而不確定,讓沈祠的心都跟著上下忽悠,就怕姜炎青嘴上不說,其實心底對人全是埋怨。

不過姜炎青倒似是沒聽懂他話裡隱晦的意思,笑說:「沒啊,我能有今天可不都是仰仗了王爺,怎會記恨。」

這話的字面意思可是一語雙關,看得出來,蕭北城並沒有掩飾他眉間的愁緒,當場冷下了臉色,「既然沒有,你為何總藏在背後捅人刀子?難不成是子游對不起你?」

姜炎青的笑意僵在了臉上,到了這個份兒上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那這刀都捅哪兒了?王爺給我說說?」

「你行醫多年,醫了子游數年,都沒察覺到他身中蠱毒而非疾症,作何解釋?」

「我說過,他那是染毒而非患病,難道只因我不知是苗人害人的蠱術,王爺就要否認我這些年的付出?」

「子游當年在宿雲觀時身子已經不成了,而你這個最該想法子救人的大夫卻幫著他演了一出假死的鬧劇,真就放心病重的他一人逃離京城,作何解釋?」

「我才疏學淺,沒信心救活他,所以給他機會離開京城求醫,這也不對?」

「他在外流落三年,你不間斷地為他提供保命之藥,是最該瞭解他近況的人,卻不知他曾被清塵道長救助,作何解釋?」

「我只是個大夫,能力有限,手伸不到太遠,每一次都是把東西送到約定的地方,他有沒有命來取全看他自己的造化,王爺在質問我之前,為何不去問問他本人。」

「因為他,根本就不記得那三年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蕭北城咬牙切齒道。

「原來如此,所以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姜炎青的反應倒也坦然,居然沒有惱羞成怒的憤恨,「誰讓我那三年之間到處亂跑,非得查個什麼鬼的陰婚案呢?吃力不討好,自己斷了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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