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才身份險些被奪,頓時怒氣暗生:「欺人太甚!若我鄉試高中,我定要殺回來將狗官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以他目前斂財的速度,等趙兄高中進士衣錦還鄉時,他恐怕早已遠走高飛不知所蹤。」
趙蜀何嘗不清楚,但心裡就是難受:「難道咱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狗官胡作非為?盛小弟,歲考每年都有,你好好一個廩生秀才淪成三等?你就甘心?今年他敢將其餘秀才的功名賣給別人,明年就敢賣你和我的。」
盛言楚皺眉,以吳記的貪財程度,說不準吳記明年還真的會在他身上動刀。
「我待會就寫信給我義父。」盛言楚抿了抿唇,嘆道:「只不過年尾將至,義父不一定能抽出時間理這事。」
衛敬是一個將大事分得很清的人,年尾各地方的臣子都在忙著寫摺子給皇上,光擼清臨朔郡的財務就要佔用衛敬大半的時間,衛敬根本騰不出手做別的事,這也是為什麼越到年尾的時候,底下小官敢壯著膽子做一些小動作,因為上面無暇顧及他們。
吳記鑽得就是這個空子。
「盛小弟有這份心就夠了,我先替那些受冤的秀才謝過盛小弟。」說著,趙蜀起身對盛言楚深深鞠了一躬。
盛言楚忙起身相扶:「舉手之勞罷了。」何況他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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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盛言楚坐在小公寓的書房裡寫好信,信上的內容並不多,先是問安衛敬和杜氏的身體,然後他再委婉的將自己從廩生秀才降為三等的事說了一通,至於吳記私底下販賣秀才功名一事他並沒有在信上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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