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我若喝得爛醉如泥,豈不是要讓宓兒獨坐?」
李蘭恪扁了扁嘴,終於領悟了來盛家之前爺爺為何要叮囑他仔細看著盛言楚,別叫盛言楚喝醉的緣故了。
見盛言楚心情愉悅的踏進院中宴席和眾人說笑,李蘭恪鼓了鼓腮幫子,認命的跟過來幫著擋酒。
盛言楚手中拿得這壺是摻了水的白酒,酒席上的男人鼻子精的很,嗅了嗅便知壺中酒水不純,笑著奪過來換了一壺。
「盛大人是能喝酒的人,大家別拘著,咱們都敬盛大人——」
一人起頭,其餘坐上的男人紛紛將盛言楚往自己這邊桌上拉,一桌八人,來回敬一圈就要幹掉半壺酒。
打了個酒嗝後,再有人喊他瓶酒,盛言楚就裝傻顧左右而言他,李蘭恪嘆了口氣,乖乖的頂上。
場上的男人都不是真心想灌醉盛言楚,畢竟晚上還有美嬌娘要陪呢。
不能灌醉新郎官,那就灌新娘子的孃家舅舅,喜宴上最好玩的就是勸酒,勸酒勸酒,總得要一個被勸的人在,李蘭恪很不幸成了這些賓客眼中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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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了男席,女席也不能拉下,女席上的酒全是甜膩膩的果酒,盛言楚便喊阿虎將喝得不分南北的李蘭恪背進屋休息,他則換了身喜服獨自去女席。
女席上坐著的都是成過親的婦人,盛言楚不用擔心自己過去會衝撞其他未嫁姑娘。
盛言楚才換的喜服和華宓君是同一款,珠簾撩起,以慈文公主為首的女眷目光頃刻間掃過來。
拜堂穿得那件喜袍寬大,眾人只略略端詳出盛言楚個頭高容貌俊俏,如今換了一身窄袖束腰的敬酒服,大家這才注意到盛言楚背直肩寬,身上無半點文人的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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