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今天就有人上門找茬了,來的還是位老熟人。
「正好,省得找你。」
「哼,小子,出個車禍把自己撞傻了,敢這麼跟你新哥說話?」
張新叼著煙,深吸一口,將巫璉小攤上的硃砂、銅錢、筆墨、踹得四處都是,過後還碾了碾地上算命的招牌。
動靜之大,招來了不少人圍觀看戲。
但無人幫忙,因為自從科學證明這個世界上沒有鬼之後,打著算命的人多數都會被認為是騙人錢財的神棍,尤其是這種不好好工作想一勞永逸的年輕人。
圍觀的人自然將巫璉當做算命掉馬被債主找上門,圍上來看好戲。
站一旁的騷粉青年也猶豫不定要不要找下一家。
這時,巫璉抬頭看了一眼張新。
張新被那一眼看得汗毛直豎,但想到往日見他就躲的毛頭小子,哪裡會有那種嗜人的眼神,他自認是自己看花眼了,也沒有多在意。
正當他不以為然時。
巫璉卻突然說了一句詭異的話,「你背上背著一個老太太累不累?」
張新打了一個激靈,對上小弟們的好奇的眼神,怒罵道:「胡說,少在那裡裝神弄鬼少糊弄老子。」
「你真不知道這位老太太是誰?」
「媽的,小雜種,老子今天砸了你的攤子,叫你胡說。」張新怒氣沖沖對巫璉吼道,但他眼裡一絲心虛閃過,讓巫璉抓準。
張新怎麼可能不知道小雜種說的是誰。
小弟願意去開車撞巫璉,就是因為家裡重病的母親,因為沒錢醫治,可張新給了他一個大餅,五十萬能救他母親的病,小弟這才答應他的要求。
只是說他進去了,讓張新好好照顧他母親。
張新當然答應,只不過,他母親命不好,知道兒子撞人被判入獄,一口氣沒上來就去了。
這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她沒命享受那五十萬,怪不得他昧下來。
當時那女人閉眼時只有他一個人在場,但巫璉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不管巫璉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總之不能再讓人知道!張新眼神閃過殺意,朝巫璉一腳踢去。
巫璉四兩撥千斤之力朝後退一步,張新踢了一個空。只見巫璉前腳輕輕一勾,一聲慘叫,張新猝不及防做了一個高難度的一字馬。
那種淡淡碎裂的疼痛讓現場所有男人,不經下意識捂下身。
「愣著幹嘛,揍他!!!」
一眾小弟愣了半天,直到張新大聲罵道,才幡然醒悟紛紛上前。
巫璉不僅輕易撇開小弟們的拳腳,他的手指還快速掐算,不緊不慢對著眼前的黃毛說道。
「你鼻頭粗糙,壽堂深凹,眉頭形成豎紋,典型的懸針紋,註定事業不順,磨難一生。你父親現在正在醫院躺著呢。」
黃毛停下嘲笑道:「屁,我爸好好的在家呢。」
下一刻,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我媽?」黃毛一愣,接起電話,然後下一秒他大叫:「什麼!我爸中風住院了!!」
小弟們準備撲上去的動作一頓。
電話裡面不知道醫院說了什麼,黃毛眼眶紅紅,抓住被小弟扶著張新的手,跪在地上。
「老大,我爸中風住院,醫院說要交二十萬手術費,你能借我一點嗎?我有錢了立馬還你。」
這一刻,所有人看巫璉的眼神變了又變。
身處鬧市之中,本該一身市儈的神棍氣息,可當他張口說出黃毛父親遇難,還立馬靈驗,一身市儈氣息立馬變得仙風道骨。
就連他眉宇間那一點硃砂紅痣配上冷質的茶色眼眸,像極了神佛坐下的靈童。
這邊黃毛還在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