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亦嚇傻了,他似乎能感覺到,那黏膩噁心的觸感在自己耳朵上劃過,喉嚨間的那根腸子發出的腥臭,更是差點燻了他。
巫璉輕挽了一個劍花,看了他一眼,輕嗤一聲,「就你?」
阿贊比那心頭猛地湧起一陣心悸,感覺到強迫性的壓力,趁機想逃時。一抹青影掃過他的而過。
「啊——」
巫璉轉身挽起一個劍花,劍尖上的血低落地上砸起了一個血花。
一隻半月形的東西,從阿贊比那的頭顱裡面掉落出來。
仔細一看那半月形的物件,正是阿贊比那的耳朵。
絲羅瓶是整個人的神識依附在頭顱裡面,所以絲羅瓶整個頭顱除了靈魂,還有降頭師的大半部分神識。
而巫璉削掉阿贊比那一隻耳朵,更確切說是削掉他的神識部分,這種疼可不僅僅是肉-體的疼,更多的是靈魂上的疼痛。
「我要殺你了&¥&」
這可不氣得已經在說自家的本地語言了。
巫璉拿著劍繼續刺向阿贊比那的頭顱,眼看就要把它劈成兩半了。阿贊比那狼狽的滾了一下,躲過致命一擊,但是他那根長長的腸子已經被巫璉削掉大半部分。
阿贊比那又是一聲慘叫,巫璉繼續削,幾下削掉他所有的『枝幹』現在真的只剩下個光禿禿的頭顱了。
巫璉拿著青銅劍,以千斤重量壓在阿贊比那的頭顱上,「那幾個天師的靈魂要麼現在吐出來,要麼我殺了你,我再把他們弄出來。」
阿贊比那興風作浪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過,崩潰大叫,「你究竟是誰?告訴我你的名字!」
巫璉手腕一抬,青銅劍自動回到他的手心,「憑你?也配。交出來。」
阿贊比那有一次被煞氣侵入大腦,受不了的慘叫,「停、停下,我交,我交。」
阿贊比那還沒有來得及消化幾個天師的靈魂,現在被他放出來,所有人的表情呆愣愣的。
巫璉將天師靈魂收在銅錢裡面,給宗珹。
宗珹看著巫璉,溫聲道了一句謝謝。
巫璉快言快語道:「都說不用,你這個人真囉嗦。」多給我一點錢不就行了。
顯然宗珹已經想到巫璉話外音了,輕笑了一聲,將銅錢放進口袋裡面。
「大師,楚懷亦暈過了!」周毅緊張說道。
巫璉看了眼楚懷亦頸部的痕跡,用了道印陽火拔除掉邪氣,只留下一圈紅痕。
巫璉解決了楚懷亦的邪氣,問宗珹,「這個老頭有用沒?沒用就殺了吧。」
宗珹說道:「交給上頭,去和南洋交換等級東西,當然還有一部分獎勵,就他也能得到幾百萬的獎賞。」
提到錢這個詞,巫璉的眼睛冒著綠光,咂砸舌。
看不出來一個老頭還能值這麼多錢,那這趟也沒有白跑。
巫璉十分贊同留他一命,等出去讓宗珹交給上面的人,他用青銅劍八成巔峰級別的煞氣侵入朝阿贊比腦袋裡面,暫時暈過去了。
恰巧唱戲聲又出現了,巫璉讓周毅在這裡照顧楚懷亦,自己跟著宗珹出去瞧瞧。
外面完全來了個大變樣,只見周圍古樸的燈籠高高掛起,天井旁邊高高搭起來一座戲臺。而臺上的人,哀怨婉轉,一出精彩絕倫的竇娥冤正在臺上上演。
只是臺下坐著十幾個的人,空洞的眼神,慘白著一張臉,活像是喪葬儀式上的死人。
他們就是消失不見的楊虎和他的幾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