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巫璉的手,語氣懇切哀求道:「巫道友,我體內靈氣湧動,撐不過三個小時,就會爆體而亡。我想求你,護一護那孩子,他是個好孩子。」
「打住。遺言的話,我不想聽。至於那傻小子還是留給你慢慢教吧,等我解決完這裡的事情便帶你出去。」
兩人正在樹上這麼顯眼的位置,早就被一大群團團圍住了。
樹下的人還在叫器。
「巫璉這時我們天師院內部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個外人來插手,識相點的趕緊離開,不然天師院,把你一起辦了!」
巫璉冷笑:「呵,天師院真是好大的口氣,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一把青色的長劍,出現在巫璉的手中,從樹上飛下去,對準了身後的幾個老的去。
巫璉眼睛極尖,他知道這群人中的領導人正是這幾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老先生,其實是最不要臉的老東西。
圍攻自家人就為了得到一本破秘籍,一些破東西。無恥到這種程度,天師院還不如不開,起碼不用誤人子弟。
天師院幾個老天師,不料巫璉會朝他們奔來,剛剛拿出武器,就被巫璉的青銅劍氣掃倒在地上。
資歷看起來稍微年長一點的老頭避開了劍氣,看見一地的老天師在年輕天師的面前出了一個大糗,只在一招就敗給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手裡面。當即氣得吹鬍子瞪眼。
「黃口小兒,口氣不小,怎麼你想和我們天師院開戰嗎?!」
老頭這句話,可算是讓巫璉當場下不來臺,給他下套子往裡鑽。
要是打了,那麼玄門眾人就會說巫璉目無尊長,欺壓幼小,落得一個不忠不義的罪名。
要是不打,當場就走人。那麼天師院揚眉吐氣,估計會在傳播巫璉,氣戰而逃,最主要,有可能他一走,玉虛子必須留下來。要是玉虛子一死,天師院大不了把這件事情推到巫璉的身上。
那麼巫璉就會被玄學界拉入黑名單,一生被追殺。
這個不難想像,想必天師院做得出來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開戰?天師院沒有那個資格,一群畜生,我出手不就是髒了我的手嗎?」
「巫璉你別欺人太甚。」
一個人騰空而起,直直朝巫璉攻來。
巫璉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主,將玉虛子安頓好,迎面而上。
那人不過一兩招,就被巫璉一掌打在心口,吐了一口血,當場倒地昏迷不醒了。
「我們一起上!!」
青銅劍在巫璉手中一轉,青色凌厲的劍氣,氣勢磅礴張開,天師院那些人,武器彷彿砍到一面無形的牆上。
他揚起劍,磅礴的劍氣朝四處擴散,那些資歷稍淺的天師們,反彈一米開外,哀嚎聲不斷。
這時,天師院的長老趕到,勸說幾分鐘後,見巫璉不聞不問,一顧的把天師們揍得鼻青臉腫,哎喲哎喲直叫,不得不加入戰場。
原本二對上百人,巫璉他們論人數上,遠遠是比不上天師院一干人等。但論武力值,巫璉一個人就能吊打他們所有人。
十分鐘後,躺滿了方圓幾裡的天師院眾人。
巫璉連發梢都不見亂過一絲。
他走道最近一個天師的面前,嫌棄的表情踢了踢那人的屁股,「記得說大話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別以為仗著自己看起來老,就不懂得愛幼。一大幫半截入土的老頭,仗勢欺人不要臉到搶年輕人的東西。要我看,天師院也不必存在了。」巫璉瞧著遠處天師院門口頂上那三個大字,伸手一會,劍氣襲過,牌匾霎時間裂成兩半。
天師院眾人親眼目睹天師院的牌匾裂成兩半,頓時目眥欲裂,紛紛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