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鬼投胎五次,均失敗,你還要一次機會,若失敗那你將無法投胎。」
可是,最後一次,它還是沒能出生,嬰鬼含著莫大的冤屈,從已經死去的母親肚子裡爬了出來。
「報仇!」
「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想要一個男娃繼承香火,並不是存心害你啊。」
巫成志一家不管男女老少,肚子鼓的特別大,跟七八月份的孕婦差不多。他們跪在地上祈求女鬼的原諒,姿態完全不像當初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女鬼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她懷裡抱著一個頭大的嬰兒,滿懷惡意盯著巫家一家人。
「當年但凡你們對我好哪一點,我不會因幹農活摔倒大出血,我兒也不會還沒有出生就窒息而死。如今你們還有臉求我饒命?」
嬰鬼露出口中的尖牙,慢悠悠爬到他們身上啃噬他們的血肉。
這時,門被外面用蠻力開啟。
「住嘴,畜生!」有個年輕人衝進來,拿著一把銅錢劍與女鬼他們對峙。
巫家人彷彿看了希望,迫切看著他,「大人救命啊!」
「天師?」女鬼厭惡看了一眼,「天師滾出去,不然你們都得死。」
青年梗著脖子說道:「敢在天師眼皮子地下傷人,你還有理了?」
「張三豐不可莽撞。」身後及時趕來一個青年對前者說道。
張三豐蹙眉不贊同道:「應星師弟,這是我發現的鬼物,你該不會想插手阻礙我升級吧?」
應星氣沒有喘允,差點被張三豐給氣死,「沒問清楚他們的關係,就動手小心沾染孽債。」
張三豐嗤笑道:「那也輪不到你來教育我。」
蛟龍渡劫後,各個門派的長輩們開始對困龍陣周圍掃蕩,他們發現,困龍陣破陣後,周圍的邪祟眾多,便派遣各派的天師們對周圍的邪祟清掃。
應星的師父閉關後,副院長的人開始在暗中給應星使絆子,不但搶了應星功勞,還時不時欺負一下他。這次跟他來的人叫張三豐,名字聽著霸氣,但人品卻不咋地。
應星聰慧跟在老天師身邊耳濡目染,從小學得不少本事,又跟著巫璉,知道了世界上並非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人有好人,也有壞人,邪祟也一樣。
所以他遇事,不會直接站在看上去是弱者那方。
「張三豐你雖然是我師兄,但是什麼事情不能都聽你的,我們先聽聽女鬼他們怎麼說,在下定論。」
「婆婆媽媽的,鬼害人就是不對,不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可氣。」
「師兄」
「滾開!誰是你師兄,胳膊肘往外拐,明知道巫璉與我們天師院結仇,你倒好做人家的狗腿子,我可那麼大的臉,當你的師兄。」張三豐諷刺道。
女鬼聽了張三豐唧唧歪歪的話,都有些不耐煩,「多管閒事的天師。」
張三豐甩開應星的手,與女鬼打起來。
女鬼雖然死不久,但怨氣極大,張三豐根本不是她對手,她手掀起一陣陰風而過,那名天師被撞到牆上,吐了一口血。
臉色沒有剛剛那麼囂張了,拿出了好幾張符紙,引來了幾道天雷,被女鬼輕易躲開了。他又一次被猛烈撞到牆上,又吐了一口血。
轉頭看著應星木楞的樣子,心生恨意,「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上!」
女鬼拉長了手,把張三豐扔在空中來回甩。
應星不想去幫他,但又能讓女鬼肆意殺人。等他準備上前,卻被一隻手給攔下來了。
「璉哥!你怎麼來了?」
巫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