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晁陽閉著眼卻還是漸漸變了的臉色,冷安嘿嘿一笑,在心中重溫了一下書本提供的大結局,然後又很反派的笑了一聲,抬手開始解晁陽的衣服。
晁陽臉色一變,睜開眼睛低聲道:「住手。」
「就不。」冷安笑嘻嘻的回答,完全盡到一個反派應該有模樣,他還學著電影裡看到的那種樣子伸舌頭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犬齒,努力邪魅一笑,「我要把你扒光!」
哈,果然夠反派!
不過表演終究只浮於表面,冷安一邊解著晁陽的衣釦,一邊耳尖的聽到旁邊廚房裡溫樂做早飯的聲音,不知不覺那種慫慫的氣場又回到他身上。
這種情況實在太羞恥,冷安下意識想進蛋裡,但是一想進到蛋裡估計能看到他們的人更多……
冷安就這樣一邊慫著一邊解開了晁陽上衣的扣子,然後把他衣服一掀,然後……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他就這麼坐在晁陽腰腹處,傻呆呆的戳了戳晁陽的胸肌,然後又慫慫的收回手來,但很快又給自己打氣說不能這麼慫,然後又戳了戳晁陽的胸肌。
晁陽這次是真的快被他戳死了。
冷安的力氣不大,相反還輕的很,那麼一下一下軟綿綿的戳過來,像帶了電流一樣,從胸口酥麻到脊背,再流到小腹,激的他難以忍受。晁陽覺得自己再不能動的話恐怕就要出醜了,甚至現在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立在冷安背後,好在冷安坐的位置靠前,還沒發現。
冷安也在艱難的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辦。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似乎……該進入正題了。
可是,他……好害羞啊……
而且……也不會……
冷安心中嘆了口氣,面上卻還是狂拽霸炫酷,他低下頭去又在晁陽唇上親了一口,語氣也很拽的說道:「大白天的,先放過你了,今晚洗乾淨等我!」
說完就趕緊從晁陽身上翻了下去,幾乎是灰溜溜的跑到一邊去迅速穿上衣服就出了門,不一會兒就又跑了回來,木著一張臉一把拽下晁陽肩膀上的符紙,然後又顛顛的跑走了。
晁陽緩緩收回被迫舉了一會兒的手,他沒馬上起來,反而還躺了一會兒,片刻後,又撫上了自己的唇,明明的勾起的弧度,卻溢位一聲為不可查的嘆息。
如果冷安不是他師祖,那……就好了。
明知道這是種大不敬想法,晁陽卻無法抑制的想的越來越多。
哪怕冷安不是人,是個鬼,是隻妖,甚至是個無法修道的普通人,都好啊。
這一天,晁陽和冷安的對話格外少,除了迫不得已兩人說上一句,其他時候幾乎都不去看對方。好在晁陽平時話也少,道觀的第三個人(鬼)並沒察覺異常。
半下午的時候,冷安實在忍不住,跟晁陽說了句「我出去玩一會」就出了道觀。
太壓抑了,他簡直不能再和晁陽在一起。
但凡看見晁陽,他都會忍不住的先羞澀開心,又尷尬不好意思,最後想起書裡的結局,心中有是一陣淒涼。
感情太複雜了,他需要緩一緩,再去面對晁陽。
這麼想著,冷安就在公園裡溜達起來。今天不是週末,天氣也有些涼了,加上週圍一片「拆」的字樣,整個東玉公園顯得很是蕭索。
冷安橫穿公園到東大門先買了一根烤腸,雖熱他不餓,溫樂做的飯也又好吃又健康,但烤腸這種東西,聞到味道就會忍不住要吃上一根兒。
拿著烤腸,冷安又在公園逛了一圈,逛到沙坑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小時候還在這邊玩過,然後還救了一隻小黃鼠狼……
嗯,還是逼迫晁陽救的。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真的,腦子也就三歲娃那麼大,太不好使了。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