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晁陽點點頭,又去看溫樂,「溫樂,這些年,有人找過你嗎?」
「沒有。」溫樂卻是搖頭,但是她又仔細回憶了一下,「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什麼事情?」冷安趕緊問道。
溫樂思索片刻,略有些不確定:「我死之後,怎麼都走不出女生樓,我之後第一個跳樓那人的魂魄也莫名起來進了女生宿舍樓,而且還飄到我面前。但是我一開始,並沒想吃她的……」
「然後呢?」晁陽也想起來,他們從沒問過溫樂好好一個鬼,為什麼會忽然開始吃鬼。
溫樂一手摸著腦袋:「當時就感覺暈乎乎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很想吃掉那個鬼。然後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那鬼已經不見了,我……也是做了一年的鬼,第一次肚子那麼飽。」
晁陽垂眸,猶自思索著什麼,冷安那邊已經直接喊出來:「是不是從你死就有人在關注著你啊!所以再有人死掉,就趕緊送到你面前,又誘惑你吃鬼!」他又想了一下,「我靠!這也太狗了啊!你吃一個又一個,吃習慣了之後,就算是仇都報完了,那又遇到鬼還能不吃?再吃一個,就成厲鬼了啊!」
「所以將第五人做成鬼奴的那人,正好破了此人的念想……」晁陽說著站起身來,「當時那個人是不是被抓緊警察局裡了?」
「對!叫什麼大師來著?就是騙楚鶴的那個!」冷安也想起來,但此時提起故人,卻之餘唏噓,「楚鶴……也在五蘊山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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