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言腦子裡閃過這些想法,喬淮書也不知道,只知道溫墨言同意了他的提議。
那兩個人留下來,為公司賺錢。
溫墨言一向是行動派,當即決定在培訓課程中加入這方面的培訓,以後就放在培訓第一課,還要在合同中寫明。
不能遵守的藝人,就不用待在墨言娛樂,換家公司發展吧。
說完了正事,喬淮書就想從溫墨言腿上起來看看他的腦袋上的傷口恢復情況。
溫墨言就讓喬淮書看一眼,他知道如果喬淮書不能親自看一看肯定不放心。
喬淮書站起來後,就走到溫墨言的側面,輕著手撥開溫墨言的頭髮,生怕碰到他的傷口會讓溫墨言疼痛。
溫墨言的傷口就隱藏在濃密的短髮之中。
傷口已經結疤,看起來口子並不大,基本已經看不見了。
喬淮書覺得有些奇怪,他那天應該很用力,怎麼傷口就這麼點兒?
他不知道的是,溫墨言為了不讓他擔心,已經自行修復傷口,要不是怕引起懷疑,他都想直接全部修復。
喬淮書親眼看過之後也放心了,幸好沒什麼大礙,但是他心裡的愧疚沒有減少。
“對不起,我那天……”,是特意打的。
後面的話喬淮書沒敢說出口,他猜溫墨言也猜得到他想說什麼。
溫墨言輕輕嘆了一口氣,又把喬淮書拉到腿上坐著,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安慰:“我沒怪你,我知道你是為了自保,淮寶當時做得很好。”
喬淮書徹底無言,溫墨言真是,回答都在他意料之外。
既沒有賣慘也沒有怪他,還誇他打他打得好。
接著他又聽見溫墨言道:“那天幸好淮寶打醒了我。我也不想在神志不清的時候做禽獸。”
喬淮書:莫名做了一次好人。
溫墨言不怪他,喬淮書心裡對溫墨言的好感再次蹭蹭蹭的往上漲。
晚上喬淮書回家吃飯,於靜已經把飯菜做好了,不止做了喬爺爺的飯菜,還做了喬淮書那份,而且是葷素搭配,鹹淡適宜。
喬淮書有點驚訝,他的飯應該不在於靜的工作範圍之內吧?
於靜卻說做一個人的飯菜也是做飯,做兩個人的也一樣,喬爺爺又不用特別忌口,就是做兩人份的飯菜而已。
喬淮書看著的確是這樣,他和喬爺爺平時是吃一樣的飯菜。
他讓於靜先回去,晚點兒吃完飯他自己收拾就行了。
於靜沒有多說什麼,回家去了。
回到家後,於靜和溫墨言彙報了今日的工作。
她可不止是喬爺爺的護工,同時也是喬淮書的營養師。
她的工資當然也不止是喬淮書給的四千元,實際上她是溫墨言另外公司的員工,交了七險三金,每個月工資都是五萬以上。
這次她照顧喬爺爺和喬淮書,溫墨言給她每個月的工資是十萬,負責喬淮書的一日三餐,負責照顧喬爺爺,以及打掃衛生等等。
喬淮書那邊給的,溫墨言說就讓她當成獎金拿著。
但是這些事溫墨言已經交代不能讓喬淮書知道。
她這人什麼都不多,就是優點多,守口如瓶也是她的工作之一,要不然溫墨言也不會讓他到喬淮書這裡工作。
第二天上午第一節培訓就是關於藝人守則的課程,叫做《墨言娛樂藝人守則》。
內容由22做出來,溫墨言稽核,然後發給這個課程的培訓老師也是公司的金牌經紀人邱若兮負責培訓。
內容包括日常言行舉止方面,主要是警告大家謹言慎行。
在這個公司裡,不管大大小小的藝人,走出去都代表公司的臉面,可不能任由藝人自己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