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李舟山帶病上班,向經理匯報了工作,然後就是報帳。
下午李舟山調休回宿舍休息,他感覺實在難以堅持。李舟山摸了摸他自己的額頭,燒的厲害。李舟山裹著被子睡了一覺,還是沒有退燒。李舟山心中暗叫不好,得去醫院了。昨天在醫院輸了液,好些了,沒想到今天又加重了。
李舟山支撐著穿好衣服,站了起來,感覺頭暈目眩。他感覺他自己一個人恐怕到不了醫院,便給一個要好的同事打了電話,要他過來宿舍送他去醫院。和李舟山要好的這位同事名叫王偉然,聽了李舟山的電話趕緊過來,開車把李舟山送到了醫院。
醫生給李舟山量了體溫,竟然燒到三十九度。王偉然知道李舟山的女朋友姜夢君,他打了電話告訴她李舟山發高燒的事。
王偉然坐在病床前和李舟山談論有同事辭職的事,王偉然嘆了一口氣道:「在這家公司幹,真是沒勁。」王偉然便說他已經在網上開始投簡歷了。
李舟山也並不覺得奇怪,這家公司誰走都正常。李舟山讓王偉然回去上班,到了醫院就沒事了。
王偉然開玩笑的說:「你萬一有三長兩短,我還要給你收屍呢。」
李舟山笑道:「你這輩子沒這個機會了,等你投胎轉世或許可以趕上。」兩個人正說著,夢君趕來了。
姜夢君急慌慌的問燒到多少,然後又問現在的情況。王偉然說燒退了。夢君摸了摸李舟山的額頭還是很燙,她用溫度計量了量有三十八度五。
夢君對王偉然說:「這還叫退燒了。」夢君語句之間有責備之意。
李舟山一聽,趕緊說:「真的好多了。」李舟山讓王偉然回去上班,王偉然一看李舟山有女朋友相陪就放心的走了。
夢君送王偉然出去,並謝他送李舟山來醫院。夢君來到病床前責備起李舟山:「昨天不讓你回來,偏回來,要工作還是要命啊?」
李舟山聽她雖然是責備,但語氣中全是關切。李舟山想讓夢君放輕鬆,笑道:「我兩個都不要。」
夢君聽說既不要命也不要工作,奇怪的問他:「那你要什麼?」
李舟山示意夢君把頭靠過來,夢君伏著身低下頭把耳朵靠近李舟山的嘴巴。李舟山貼著夢君的耳朵說:「我要你。」
夢君直起身子,輕輕推了李舟山一把。
李舟山繼續說道:「我要你,給我倒杯水。」說完不懷好意的笑了。
夢君不和他計較,用手指輕點了一下他的頭,然後去找熱水了。
姜夢君請假在醫院陪了李舟山一天。李舟山覺得可以出院了,而夢君則堅持一定要燒全退了。對醫院而言,有人住院是喜事。
星期二下午,李舟山覺得真的沒問題了,夢君才放他出院。夢君送李舟山回到宿舍,她走進李舟山的宿舍,大為感嘆。李舟山住的是公司集體宿舍。能提供宿舍的公司大都在城市邊緣,公司本著節約的考慮,宿舍的佈置相當簡單。李舟山的宿舍,有四張雙層床,一張桌子,卻連把椅子也沒有,角落裡的一個簡易的衣櫥還是李舟山住進來時他自己買的。
夢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住這種地方,外面租房多好。李舟山則說一個人,住哪裡其實無所謂的。
李舟山住的雖是四人間,實際只有他一個人。之前住進來一個其它部門的同事,晚上睡覺打呼嚕巨響,如同電閃雷鳴。舟山實在難以忍受,只好和他攤牌,讓他換個房間。
無奈,對方不肯輕易讓出地盤,還大放厥詞,一場「廝殺」在所難免。其實戰鬥,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對方認輸了。這種人員安排,是後勤部門的事,只是後勤並不管合住的人是否合拍,「亂點鴛鴦譜」。
李舟山覺得如此轟別人出去,未免霸道,為了彌補虧欠,他跟著室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