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寵」上位,李舟山失寵了。李舟山坐在沙發上,撥弄著吉他。夢君抱著雪染,聽李舟山彈唱。
李舟山彈了一首hubert hubert的歌曲《ゆうべは俺が悪かった》,不過他唱的不是原詞,他即興改了一些,大致是說他昨晚發現了雪染,夢君如何喜歡,拋棄了他,他只能在角落哭泣。
夢君聽的又好氣又好笑,這傢伙,醋罈子轉世為人了。等李舟山唱完,夢君笑道:「人家是女生。」今天去寵物醫院,夢君他們兩個才知道雪染是雌性。
李舟山則幽怨的說道:「引狼入室,後患無窮。」
李舟山又開始彈唱了一段即興,歌詞如下:
芳草路
樓臺水榭花飛舞
我奏樂,無緣美人顧
一夜春風,飛雪留不住
李舟山停住了,不再彈唱。夢君讓他繼續。李舟山說,沒靈感了,沒法繼續了。他總是有一些零散的想法,無法成章。
李舟山又指導夢君怎麼彈泛音,兩個人練習合奏depapepe的《いい日だったね》,以夢君為主,李舟山是副手。
試了幾次,效果都不好。夢君氣的想砸琴。李舟山因為一時沒忍住笑,也遭受牽連,被罵了幾句。
雪染嚇的躲進了窩裡,無論夢君怎麼叫,它都不肯出來。
夢君這才醒悟到自己的錯,還是拿起了吉他,繼續練習。這首曲子,練了快一個月了,夢君總是搶拍,兩個人始終無法順下來。
晚飯是李舟山做的,因為夢君還在練琴,她發誓一定要練會。吃過晚飯,李舟山自覺的收拾了碗筷,拿去廚房清洗。
李舟山也不敢打擾她,他拿了根繩子,逗雪染玩。雪染撲捉著線頭,總是落空。
一直到晚上十點,夢君說練累了,出門走走。
「吉他怎麼這麼難學啊?」
「剛開始都是這樣,我剛學的時候,進度比你還慢呢。」
「誰教你的?」
李舟山「啊」了一聲,沒有立即回答。他是在大學吉他社團學的,社長會帶著大家練習。不過社長常常缺席,社團內的學長替代。這種練習,鬆散的很,李舟山從中只學習到了有限的技巧。
如果非要排個老師出來,張茜蘭功勞不小。
「社團內的一個學長,帶著大家一起練習。」
「男的,女的?」
「男的。」
「哦,會不會挺沒意思?」
「學東西本身就枯燥。」
「唉,我怎麼這麼笨啊。一首曲子練了一個月了,還是沒學會。」
「這麼著急做怎麼?時間長著呢,你慢慢學,我慢慢教。」
「太笨了,真的太笨啦。」
人行道上,有塊地磚鬆動,夢君一腳踩上去,下面的泥水擠了出來,弄髒了褲腳。
「太倒黴了。」夢君抱怨道。
兩個人打道回府。剛開啟門,雪染就在門口迎接了。雪染要往夢君褲腿上蹭,夢君趕緊躲開,褲腿上有泥水。
「雪球,不要碰,髒。」夢君脫掉鞋子,抱起雪染。夢君還是習慣叫它雪球。李舟山也隨著她叫。
夢君拿起吉他,準備練習。李舟山提醒她,現在太晚了,鄰居恐怕會來敲門。夢君嘆了一聲,放下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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