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走火入魔了,她連鎖骨都開始臊的慌。
「你!」舒涵咬牙切齒,她突然覺得她之所以會輸,是因為她實在是做不到比他更下流。
「所以,試試?」蕭敘笑著,紳士的邀請。
試個頭。
他媽的,這就是個斯文敗類!
舒涵睨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雖然他從身材到長相,再到某方面的能力技術說是五星好評都不夠誇,但她還沒那麼饑渴。
「蕭總是找不著女人了嗎?就愛吃回頭草?」她卯著勁嗆他,在嗆人這方面,她絕不落人下風。
她太懂如何戳他心窩子,讓他一刀封喉。
蕭敘果然被激得眉心皺起,當即低頭咬上了她露在外頭的瑩白,發狠的意味,邊咬邊說著,舒涵,我真恨不得把你這嘴……
後幾個字囫圇在啃噬的動作裡,舒涵聽不太清,但從那依稀的幾個字裡透出的全是浮浪。
在這樣的進攻下,她腳跟一軟,沒了重心,向後仰去。蕭敘見狀也不撈她,逼著她不得不主動抓著他,環上他的肩,這動作的下場就是蕭敘嘲她,說她身子倒是比嘴來的乖。
他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將軍,知道往哪調兵遣將能讓她乖乖投降。說是要懲罰她這張不饒人的嘴,可偏偏重點就是不落在那上。
舒涵有些後悔穿了這種鏤空的襯衫,從鎖骨再到下……哪裡都能成為敵人進攻的弱點。
蕭敘動作間也不忘把電梯摁了取消,如此一來,這廊間就成了他最好的戰場。
廊間的燈光昏暗,只兩盞微弱的壁燈,光影投在舒涵那似醉非醉的神情上,是種欲蓋彌彰的邀請。
她被攻得節節敗退,眼尾朦上了淚,失了思考的能力,最後乾脆闔上眼隨著他的節奏。
病態的享受這場被征伐。
是了,這方法的確屢試不爽。
舒涵曾經嗔怪他,說他在某方面上道德品質極壞,硬是要聽她求他才肯給她一刀痛快。
此刻蕭敘更是把這種惡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待到她攀向最高點時,他陡然停了下來。
在最危險的關口。
也不等她求饒,也不哄騙她低頭,就這樣直接停了下來,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模樣,笑著拍了拍她的臉。
伸手替她攏緊大衣,再一顆顆扣上紐扣,最後還從房內拿出來一條圍巾系在她的脖子上,遮住那目前只有他才知道的罪證。
「好了,不是要出去約會嗎?去吧。」蕭敘優雅地收尾,替她摁下了電梯。
徒留舒涵還眼神渙散著,一副迷茫的模樣。
她形容不出來此刻是處在怎樣的狀態之中,就像是一瓶氣泡水,被人瘋狂的搖動,卻又卑劣的把瓶蓋擰到最緊,裡頭的那要爆炸的液體像關在籠子裡的猛獸,明知道衝破這瓶身後是飛濺的慘烈,卻依舊只叫囂著那一刻飛灰湮滅的暢快。
可他偏偏就是不肯給她個銀瓶乍破水漿迸的痛快。
直到最後進電梯,都是蕭敘推她進去的。
她倚著電梯扶手,看著那男人站在電梯門外對她笑著,那絲毫不禁慾的笑,讓她呼吸更快了。
直到電梯門闔上,她依舊處於一種極度空虛之中。
命已然去了一半。
直到坐上車,舒涵緩了好久,她那兩條腿跟廢了一般,踩油門都是疲軟的。
她惡狠狠的在心底想,若是今晚她出了車禍,百分之百是這個男人催命呢!
媽的!永遠都是如此手段惡劣,勝之不武!
蕭敘看著她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闔上,他才垂眸若有似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在昏黃的燈光下,冷白的指腹處有光澤。
他輕笑著說了句:真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