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你快說啊!」眾弟子激動不已。
「喬二,你要再不講我就告訴高陟大人,說你想去他那裡試藥!」
「別別別!我這就說,這就說。其實啊,那蘇雲漪本來和霜寒君是一對兒,不過誰讓霜寒君被咱們左使大人看上了,這不就搶回來了唄!」
有反應快的脫口而出:「你的意思不就是說,霜寒君是左使大人的心頭好,而蘇雲漪就是他的情敵!」
「哇!」弟子們不由自主張大嘴巴。喬二看到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洋洋得意地晃起腦袋。
這時,旁邊卻傳來一陣輕笑。眾人轉頭看去,原來是沈宜年大人的兩個親信屬下。
喬二覺得這兩個人分明在嘲笑他,他可是從看守蘇雲漪的兄弟那裡得來的第一手訊息,難不成這兩位不相信?
「不知道我是哪裡說錯了,引得兩位頻頻發笑?」
「這到沒有,不過你的訊息還是不夠全面精確。」其中一個笑道,接著壓低了聲音,「你們猜今早我們去叫左使大人時見到了什麼?」
「什麼???」眾人急的抓耳撓腮。
另一人抿嘴一笑,接過話茬:「方才高長老吩咐我們找左使大人過去,於是我們去門外叫他。結果他出門後吩咐我們,不要讓下人去房裡打掃,因為霜寒君還沒醒,千萬不能吵到他休息……」
「!!!」眾人瞬間明白,紛紛點頭散去,迫不及待地要把第一手八卦資料告訴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們。
這時,處於輿論中心的路長嗟卻乖乖如同鵪鶉一樣站在堂下,座上一中年美婦正在細細品茶。
她輕輕合上杯盞,路長嗟見機拱手:「多謝娘親!要不是您昨日派去眾多高手,孩兒就不一定能好好地站在這裡了。」
「嗯。我也聽說過霜寒君的大名,自然要派些拿得出手的人。」
「什麼霜寒君,在孩兒看來不過是正道無人罷了。」在路長嗟眼裡,高長老就相當於他的護身符,逮到機會當然要吹吹彩虹屁,「也就是他運氣好碰上了孩兒,換做碰到娘親,他絕抵不過三招!」
「呵呵……」這聲音笑得路長嗟瘮得慌。
高長老在原主爹死後一心忙於教務和奪權,加上原主性情出了名的陰晴不定,因此母子二人關係並不親近。要不是路長嗟知道這一點,還真以為她看出了什麼端倪。
「看來我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派出上百名高手。」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個廢物唄,路長嗟心想。不過他還是要維持母慈子孝的表象,只能尷尬笑笑不說話。
「你的事沈宜年都稟報過了。連暮你想留就留著吧,不過那丫頭該早早解決才好。」高長老停下笑容。
「?」路長嗟很疑惑。
「我是說,你既然把連暮搶回來了,也對他做了……那事,留他一條命囚禁在教中也無妨。」
她不似玩笑,接著又說道:「不過蘇雲漪與連暮本是兩情相悅,你就該斬草除根,徹底讓連暮死心才對。」
聽完這些話,路長嗟只剩下滿頭的問號:搶回來是幾個意思?那事是什麼事?斬草除根又是什麼意思?
看路長嗟的反應,高長老就知道他還沒明白,嘆了一口,幽幽|道:「也不怕告訴你,當年想爬你爹床的鶯鶯燕燕可不少,為娘要是不先下手,又怎麼能笑到最後呢。」
「……」路長嗟大概明白「那事」是什麼事了,該死的沈宜年!
蘇雲漪可是主角的紅顏知己啊,原身對她欲行不軌沒碰到就被宰了,要是自己把她殺了,那還不得玩完!
路長嗟深呼一口氣,像是下定決心:「娘親,你可聽說過世界上最穩固的形狀是什麼?」
高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