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李習安,這哪裡是幫自己,一個弄不好,到時還得被祖母說成故意陷害,那自己在祠堂裡做的那些豈不是白做了?
房婆子無奈的點點她的鼻子,「姐兒就是個直心腸子,嬤嬤告訴過你別信她的話,你偏不聽,現在吃了虧吧?算了算了,人好好的就行。我還不瞭解你的性子,像匹野馬,五姑娘哪裡是你的對手,就猜到這傷口是你自己弄的了,在邊關的時候,你娘兄都打不過你,更不要說京中這些閨中的小姐了。」
「奶兄那是讓著我,他在我大營裡可是個頭頭呢,要真打不過我,哪裡會有人服他。」趙元喜揚著下巴哼哼道。
說起兒子,房婆子也一臉的笑,「好好好,是讓著你,那還不是怕把你弄傷了。不過好在姐兒長心眼了,知道保護自己了。」
「嬤嬤,你可不知道,這次幹了這樣的事,以後我的名聲是完了,同族姐妹,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對我。」趙元喜兩世也沒有想明白。
房婆子冷哼一聲,手麻利的拿過梳子給趙元喜挽了個咎,「還不是受人挑唆的,夫人脾氣好,性子爽朗,從來沒有想過繼承府裡的一切,可丞相爺放過話,趙府的東西除了分家各該得的,祖產一切都要歸在長房裡,還不是眼皮子淺,不然怎麼會總從姐兒這裡拿首飾。」
原來竟是這麼簡單的原因。
卻要毀了一個女子一世的名聲,一生都毀了。
趙元喜想起上世自己家人的慘死,人也沉默了下來。
房婆子只當她一時想不通,勸道,「姐兒也往心裡去,這京城裡的勛貴家的公子哥,本就中看不中用,來的時候夫人已經交待過了,在京城裡呆不慣,就回邊關去,那裡的好兒郎個頂個的好,姐兒可以放開手的挑。」
聽了奶嬤嬤的話,趙元喜苦笑。
難怪上一世自己會惡名在外,有這樣寵自己的家人和又不拘小節的奶嬤嬤,也難怪自己會做出那些駭人的事情來,可是要問她怪他們嗎?
她卻怪不起來,被家人寵著,她幸福還來不及,哪裡會怪她們,不過也是自己沒有心機,被人帶上了歪路,哪裡怪得了別人呢。
第八章:為惡
太醫沒有等來,到是二夫人馮氏帶著丫頭婆子一堆人進來了,房婆子忙上前見禮。
馮氏揮揮手,快步的到了床邊,坐下後手也撫到了趙元喜的臉上,看著額上的口子,忍不住心疼道,「這是怎麼弄的?好好的怎麼把臉給劃了,二姑娘這次可真是過了。」
綠竹一到了梧桐院,說趙元喜的臉劃壞了,這可不得了,趙老太太要過來,可被氣得都起不來了,馮氏安慰她,一邊攬下任務就過來了。
看到趙元喜的臉上的傷,確實嚇了一跳,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臉可是最重要的,何況這大房的姑娘剛回本家,就破了相,跟人家也交代不了。
看元婉憑日裡也是個做事穩妥的,今天怎麼犯了這樣的混,馮氏心裡也挺有氣的,想到還在老太太那裡哭著解釋的程氏,馮氏唇角邊浮上一抹冷嘲,不過很快的就隱了下去,平日裡最會巧舌如簧,這次闖下這麼大的禍,看她還那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能怎麼解釋。
「二嬸子,我是不是破相了?五妹妹敢破我的相,我現在就讓她破相去。」趙元喜就掙扎著要下床。
「姑娘……」房婆子忙上前勸。
馮氏也在一旁安撫,「你看看你又說混話了,你五妹妹做錯了事,自有老太太幫你做主,你還要破她的相,豈不是從有理變成沒有理的了?」
以趙元喜的脾氣,她有這樣的舉動和反應,眾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反常的,要真是安安靜靜的,才會讓人起疑心。
「她說五叔要請人來府裡作詩,還說莊啟源會來,問我高不高興,我說祖母說過男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