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包易是太子少保府的,也該與太子那是一派,偏偏就是不對味,因為這個沒少被家裡用家法。
李習安抿著酒,眼裡閃過一道亮光,稚嫩的臉上帶著一抹與年年齡不符的謀算來,「要不要收拾一下他?」
包易一聽就來了興趣,「你說怎麼弄?」
把前幾天被父親打得下不了床的痛全扔到腦後去了,這就又來了精神。
「那古言既然想當護花使者,咱們就助他一臂之力,抱得美人歸如何?」
包易一聽要算計趙府,有些猶豫,李習安冷哼一聲,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屑,包易哪裡會讓李習安看不起,在他的眼裡,李習安就是小子,自己才是大哥,馬上一拍胸口,「好,就這麼辦。」
第十五章:惡少們
馬車一路搖晃的出了京城,順著官道往南走,在第一個岔路口的時候下坡往莊子上去,趙元喜先前碰了頭,房媽媽去找了大夫,快到莊子上的時候,才駕著馬車跟了上來。
而且馬車裡很熱鬧,嘰嘰喳喳的,甚至還能聽到男子的調笑聲,尤蕊的臉色變了變,「姑娘,是不是房媽媽遇到了劫匪?」
不然怎麼會有男子在馬車裡嘻戲又不敢多說呢,到底姑娘單獨出來,與陌生男子在一起也不好。
「等到了莊子上就知道了。」趙元喜有種不好的預感,決不是那種危險的感覺,到是麻煩找上身的直覺。
果不其然,到了莊子的門口,後面的馬車上就跳下幾個人來,也不等面前的趙元喜下來,就揚聲的謝道,「今日多謝趙府的馬車,爺幾個記在心裡了。」
這大爺一般的道謝,一點禮數也沒有。
趙元喜不用看,也聽出來是包易的聲音,那幾個與他在一起的,不用猜也知道是京城幾個出了名的惡少,也難怪房媽媽那般厲害,有人還敢在她坐的馬車裡調笑了。
戴了氈帽搭著尤蕊的手下了馬車,遠遠的就看著包易幾個往小田間走去,華麗的袍子在綠色的野地裡,格外的顯眼,特別是那一身黑袍的李習安,似感受到了趙元喜在看了他們,驀然的回過頭來,捉到趙元喜的眼神,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不屑自己什麼?
趙元喜猜不透的時候,就看李習安又回頭,手比劃了一下,趙元喜的火氣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該死的,竟在嘲弄自己戴氈帽。
也難怪。
平日裡自己在京城裡的名聲不好,都是拋頭露面的在外面行走,現在重生回來了,到是把後來學的規矩在不知不覺間學了過來,想到李習安說自己是惡女,終於明白他在嘲弄自己什麼了,無非是裝淑女罷了。
等進了莊子裡,在花廳裡坐下,摘了氈帽,趙元喜的臉還乍青乍紅,尤蕊和綠竹只以為主子還在生五姑娘的氣,也沒有多問。
正好房媽媽請了大夫進來把脈,兩人將趙元喜請到了內間落了紗帳,才讓大夫進來,可是傷口是在頭後,這樣摸脈也不過是說肝火旺盛,開些退火氣的藥罷了。
趙元喜扯了扯嘴角,剛剛這才生著氣,肝火就上來了。
看著尤蕊和綠竹強忍下的笑意,趙元喜的臉也是一紅,直接說累了,趕了所有人出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坐了起來,對著外面喊著,「嬤嬤?進來一下。」
房媽媽一直在外面守著,聽到了叫聲,推門走了進來,動作自然的把簾子掛了起來,「姑娘睡不著?」
「嬤嬤,你怎麼馬車上拉著他們?」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
「老奴找好了大夫正要去僱馬車,包家的公子路過,說要到郊外,老奴擔心姑娘的傷,就帶著大夫坐了包公子租的馬車。」房媽媽也聽過外面的流言,「包公子到底怎麼樣老奴不知,不過剛剛接觸過後,到覺得是性子直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