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麼多,還不是想利用我。」可李習安確實厲害,難怪能當包易的狗頭軍師,能勸到對方心裡去。
「明人不說暗話,你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怎麼樣你給個話吧。」李習安細長的桃花眼一挑,薄唇勾起一抹笑,讓人玄目,「你不會還想著給莊啟源留下好印象吧?」
「李習安,我什麼也不做,你們也會做,我幹什麼還要摻合進去?我只需要在一旁看熱鬧就行了。」
何必又讓自己背上惡名。
李習安看穿她的想法,「你是真想背一輩子的惡名?」
這是還有福利?
趙元喜看著他,等著他下面的話。
李習安嘲弄道,「這次算計成了,你送情詩的事到可以挽回來。」
這樣的確實很吸引人。
趙元喜低下頭權衡利弊,李習安坐在視窗上也不著急,背後靠著窗框,桃花眼打量著趙元喜,與平日裡一身艷服的樣子比起來,這樣素雅的樣子到是讓人眼前一亮。
沒有讓李習安等太久,趙元喜抬起頭來,「好,要怎麼做?」
「怎麼做?」李習安上下打量著趙元喜,「你就穿這身衣服站在院子裡的桂花樹下就行,等莊啟源一靠近,你就大聲的喊非理,該說什麼,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竟然是這種餿主意。
趙元喜又不是傻子,馬上就把裡面的漏洞提了出來,「事情鬧開了,別人問我一個閨中的女子怎麼讓男子進了內院,我怎麼解釋?」
「這個你放心,我答應了你,自然會做到。」李習安丟下話,跳下窗臺,「現在就去吧。」
人就沒有了身影。
第十九章:緣由
京城丞相府,梧桐院裡的氣氛如此外面的雨天一樣,陰雲密佈。
只見院子裡跪著一抹單薄的身影,正是上午被古家人送回來的趙元婉,打進回了府裡之後到老太太這裡請罪,就跪在院子裡,整整一天也沒有動過,渾身的衣物早就被雨水打透,像秋風中飄零的樹葉,瑟瑟發抖。雨越下越大,丫頭婆子靜立在長廊下,靜靜的垂著侍立,隔著簾子的花廳裡坐滿了人。
上首坐的正是趙丞相和趙老太太,放眼看下去,趙家各房的人都齊齊的低頭站在下面,趙玉舒抹起衣袖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又靜立好。
不說外面院子裡跪著的趙元婉,就是花廳裡的這些人,皆站了二個時辰。
老來子的趙玉樊站不住了,「爹,你叫兒子們過來到底是何事?這都站兩個時辰了。」
旁人哪敢開口,也就趙玉樊有這個膽子。
他話音剛落,上首坐著的趙丞相怒喝出聲,「跪下。」
這一聲嚇得屋裡的眾人身子微微一顫。
趙玉樊不敢有異議,跪到地上,曾氏是內人,自然勉不得也跟著跪下。
趙丞相一開口,隨接二連三的罵道,「整日裡遊手好閒,只知道作詩品茶,打明日起,你就給我在院子裡好好的複習,參加今天的秋闈。若你再跑到外面私混,就請家法。」
花廳裡除了趙丞相的罵聲在迴蕩,靜的沒有一點動靜。
緩了口氣,趙丞相目光越發犀利起來,「如今朝中形勢不明,府裡卻與太子那邊扯上,趙府能幾代屹立不倒,正是因為忠心的是當今,而不是哪個皇子。如今你們都大了,一個個的都覺得我的話不中聽了,既然如此,那就分家吧,日後是好是壞自己慢慢品去吧。」
「父親,兒子們錯了。」趙丞相的話一落,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父親,大哥不在,兒子這個兄長沒有教育好弟弟,是兒子的錯,父親責罰兒子吧,若這個家分了,兒子就是罪人啊。」趙玉舒的頭磕到了地上。
「父親,是兒子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