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騰心下不著急,左右官府派人過來,也找不到人了,更牽扯不出自己,讓他不悅的是趙元喜當著他的面罵下人,那些話到像是在罵給他聽,高子騰到不覺得趙元喜看透了這裡面的事,這仙人跳看著一點漏洞也沒有,趙元喜又是個笨的,在閨中哪裡能明白這個。
眼下最不喜歡的是趙元喜不把他放在眼裡,這種嬌縱的姑娘,在京城裡他看的太多,若不是母親說了原由,他才不會放低自己受這白眼。
「想來是府上的二姑娘吧?在下高子騰,府上的三夫人正是我姑母。」高子騰又一次介紹自己。
趙元喜打發走家丁去報案,才抬眼看向高子騰,「原來是三嬸子的侄子,失禮了,下人不頂用,讓高公子笑話了。」
支口不提道謝的事。
高子騰在外面玩的時候多,見此知道今天這事白做了,不勉也沒有了敷衍的心情,「既然姑娘無事,那在下就不多打擾了。」
抱拳作揖,高子騰帶著人轉身大步離去。
綠竹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她雖然單純,卻也不傻,看著人走遠了才道,「姑娘,這高公子真怪,這慌郊野外的,怎就他遇到這事了?到像是知道有惡人要欺負姑娘,在這裡等著出手救人呢。」
元喜讚賞的看了綠竹一眼,「今天這仙人跳太過簡單,一眼就能看穿,只是我到不知三嬸子原是有這樣的心思,也難怪了。」
難怪上輩子她的名聲會壞,成了惡女,看來是高氏幫著高家在打她的主意。
那趙元婉也不過是一顆棋子,被人利用罷了。
如今想透這些,趙元喜心下也有了防備。
綠竹卻是越聽越糊塗,閒話之間,主僕二人往莊子上走,有了剛剛的事,兩人也不敢在外面多呆,進了莊子就看到鍾毅站在院中,聽到身後有動靜,就轉過身來。
目光與元喜打量的目光正好對上,唇角一扯,露出白牙來,「聽下人說你們去了外面,我今日就要回去,想著你也有話要帶給將軍,就過來看看。」
「鍾二叔進屋裡說話吧。」趙元喜想著離京,聽他要走,心下微動。
鍾毅的目光落到綠竹身上,「這丫頭怎地弄得頭髮零亂,莫不是你們在外面遇到了什麼?」
元喜沒有料到鍾毅的心這麼細。
這時綠竹得了說話的機會,從頭至尾,一五一十的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邊氣憤到,「也枉為世家的公子,竟然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
鍾毅更是怒從心起,「是府上三房的侄子又如何?這般打你的主意,還算是哪門子的親戚,況且做的還是這種沒有臉的事情,我現在就去找高府評評理去。」
元喜知道鍾毅是真心幫自己,急忙喚住他,「鍾二叔,還是算了,先不說沒有證據,這些也不過是咱們的猜測,鬧起來了到反讓人說咱們忘恩負義,不知恩圖報反咬一口,弄壞了自己的名聲,到讓他們得意了。他的心思不過是想讓引我注意,可惜被我看穿適得其反,現在後悔的該是他們,咱們何苦因為那些不值當的人生氣,勉得氣壞了身子。」
「二姑娘就是心軟,這樣的人就該好好收拾一下,讓他再也不敢起這樣的歪心思。」一道戲虐嘲弄聲從花廳裡傳來。
雖沒有看到人,元喜還是聽出了是李習安的聲音。
詫異的看向鍾毅,鍾毅尷尬道,「是我一個小兄弟。」
元喜讓綠竹下去梳洗一下,才跟著鍾毅進了花廳,只見李習安一身華服的靠在太師椅上,當不當正不正一派紈絝子弟的樣子。
鍾毅又在一旁解釋,「昨天進城,被人當成了賊,正解釋不清時,還是李兄弟幫了我,今日我說要走,他來送我,到了莊子上才知道你們也是認識的。」
「確實認識。」元喜別牙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