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也別說了,你開始對大嫂 好,還不是因為她是丞相府出來的,家勢好。而且嫁妝多,現在看著趙府敗落了,就覺得這麼久以來自己委屈了,我最不喜歡你這樣。人都嫁進來了,就是咱們府裡的人,大嫂平日裡雖然有些 拔尖,可一心為著咱們府裡好,我看就很好,她的嫁妝雖然沒有給你,可是她也沒少往出拿,這樣的兒媳婦你還到哪裡挑去?要我說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你個死丫頭,怎麼幫著外人說話?」曹夫人伸手打女兒。
曹雪躲開,「可別打我。原本就像你,再一打這腦了越發的不好使了。」
曹夫人氣的直瞪眼。
「好了小妹,就不要再惹娘了。」曹木在一旁勸道。
曹雪不屑的看了一眼,「二哥,你也別在這裡裝好人。大哥跪了一下午,你怎麼連個面都不露?難怪父親對你有意見,娘不喜歡大哥,那她還是娘,永遠變不了,大哥更是孃的親生兒子,你也是孃的兒子。怎麼也看不起大哥?要我說你還不如大哥呢,大哥十五歲時就中了舉人,你現在連個秀才也沒有中上,娘偏心咱們做兒女的管不了,可起碼要帶著娘往直的走,你卻偏往斜了帶。娘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我和大哥呢,憑什麼寵愛都讓你一個人佔著?我不說可不代表我看不明白,你一個男子心胸那麼狹隘,連自家兄妹的醋也要吃。自己佔著吃獨食,若有一天到外面,你怎麼辦?還是這樣為人處事?那早就被人排擠到一旁了,什麼也做不通。」
曹木被妹妹拔的體無完膚,腦羞成惱,站起身子大步的走了,看著小兒子被氣走了,曹夫人氣得直戳女兒的頭,「你說這些做什麼?沒話說就別說,你看看又把你二哥惹 生氣了,他身子原本就弱,你在這麼一說,指不定明天又病了。」
「他又病倒了那是他心胸狹隘氣的病倒的,怪別人做什麼?一個男子能被氣得病到,還能成就什麼前程,娘,你也別報太大的希望了,就這樣你還指望他什麼?我就是看不慣他這副樣子,薄涼又自私,除了會哄你開心,他還會什麼?每天只會給別人甩小臉子看,誰又不欠他的,他以為他是誰,我看他就是不如大哥好,你也不用打我罵我,在你眼裡只有二哥是你心尖上的肉,我們都是那撿來的,等到老了你也只要二哥孝順你,用不著我們。」曹雪也撂了臉子,「你也不用再說我,以後你不愛聽我也不說,你就寵著他去吧,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
丟下話,曹雪也走了。
曹夫人指著女兒的身影半響沒有說出話來,自己悻悻的坐在那裡,雖然她嘴上不承認,心裡也多少明白小兒子心胸確實小了些,現在連個秀才也沒有中,還一副清高的樣子,若真中了秀才,只怕這府裡也裝不下他了,可明白是明白,到底是自己心疼的小兒子,曹夫人是一句壞話也不肯說出口。
曹府裡鬧騰了一天,趙府裡也很忙碌,三房搬了出去,緊接著是四房,趙玉尉原本是不同意搬的這麼早,一聽程氏說是父親那裡讓的,這才沒有再拖遲。
三房和四房搬出去之後,就只剩下二房和五房,馮氏主持著府中的事情,自然是要先五房搬出去,最後才是二房,五房的院子是趙老太太給買的,東西也是馮氏讓人幫著打理的,只一天就都搬了過去,至於宅子裡的事情,就由一個老媽媽先幫著打理。
只有二房沒有搬了,這天莊府卻來人了,說是給二姑娘送補品藥才的。
馮氏想了一下,直接讓人帶著莊府的人去了月閣院見元喜,這莊府送來的東西,要怎麼辦收與不收都要看元喜的意見,馮氏卻不敢再多管了。
這幾日元喜頭上的傷也好多了,只是失血太多,人看上去厭厭的,每日裡只靠在床上發呆,綠竹和房媽媽在一旁幹著急也沒有用,只能勸著。
這日午後,元喜喝過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