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圍著,只能不甘心的走開。
莊啟源見對方只看著自己還是沒有說活。這才直起身子,迎視過去。
「莊公子,你可知道我為何在外面?」元喜覺得這是老天爺給她的機會,那麼就連上輩子受的侮辱一起讓他還回來,「這可都是拜莊府所賜。」
莊啟源聽出她語氣裡的嘲弄,「不知二姑娘此話何意?」
「莊府要到趙府來提親,可有些事?」元喜直接發問。
「二姑娘是如何知曉的?」莊啟源很是差異。
元喜不回答他,「那就是確有其事了。那莊公子可知道你母親不贊同這門親事,甚至在勸不通你父親之後,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要讓人壞了我的清白,好主動拒絕莊府的親事,這些莊公子都不知道吧?可件件屬實,莊公子現在覺得我在外面與莊府可有關係?」
莊啟源被這些話給震驚到了,「我母親找人壞你清白?那你現在?」
看他的樣子知道他是誤會了,元喜也不解釋,「我自認與莊府無冤無仇。不過是當初愛慕莊公子,可我已知錯,更是不離得莊公子遠遠的。莊府為何就不肯放過我一個女子?都說宰相肚裡能乘船,莊府卻一直與一個女子計較,就不怕被人指點嗎?再說定親之事,我現在就可以給莊公子答覆,這事我不同意,還請莊公子回去告訴你父親,不必上門來提親了,兩家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再結親怕是隻會結仇。若莊丞相這樣做只是為了那日我在莊府上撞頭的事情,那更加不必。撞頭是我自己的事,莊府不必負責。」
莊啟源被當面拒絕親。臉色已經不好看了,「二姑娘,自然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二姑娘又豈能自己做了主?這婚是事我父親決定,我卻不能為了二姑娘的話而去駁了父親的想法,若二姑娘覺得這門親事不妥,大可讓府中的長輩直接與我父親說,我也不過是為之人子,一切聽父母的話罷了,斷不能作自己婚事的主。」
為了自己的面子,莊啟源直接把一切都推到了長輩的身上,「二姑娘,你說家母找人壞你清白,不知道可有證據,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冤枉人。」
「莊公子就去問問你母親與趙府四房做下什麼交易了吧,至於證據,那兩個闖入閨房的男子都被我砍了,要問他們怕是要到地府去問了。不過莊公子到是可以帶話給莊夫人,我趙元喜是有家人可依靠的,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有些事情做了,就要為之付出代價。」
「你……你放心,若真是我莊府所謂,我定還你一個公道。」聽著她沒有,莊啟源也鬆了口氣。
做下承諾,轉身大步離開。
元喜冷笑,又是一個公道?若真是這般的人,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回到趙府的時候,房門一看到人,忙著往裡面跑通報,一夜未歸,整個趙府裡也就老太太歇下了,其他的所有人都沒有歇下,派了人出去也沒有尋到,眼下見到人回來了,門房哪裡能不激動。
梧桐院裡,趙老太太的臉色卻不好,看著地上跪著的孫子,「鎬哥,你先起來吧,有事說事,這樣跪著又是作何?」
「求祖母給我母親作主。」
趙鎬一開口就惹了趙老太太不快,「你母親有手段,哪裡還用得著我給她做主,若是為了你母親的事情來求情,那你就回去吧。若是來看我這個老太婆子的,就起來坐下。」
趙鎬挺起身板,「祖母,我不是來為母親求情,是求祖母為母親做主,昨晚二妹妹去府上,弄的母親小產,是個成了型的弟弟,母親折騰一晚已經暈了過去,求祖母為我那短命的弟弟還一個公道。」
趙老太太的眼睛一厲,「二丫頭昨晚去府上了?」
老二去了,不是說人沒有去嗎?
趙鎬點頭,「聽下人說二妹妹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