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婉看到母親誤會,就給她解釋,「不是大房的那個孫女,是那個文老夫人晚年得的女兒。」
程氏這才鬆了口氣,可又覺得不妥了,「老五這是想幹什麼?他若娶了文府的姑姑,你大哥又怎麼娶文府的姑娘?這不是亂套了嗎?不行,這事我得找老太太說說去。」
「說什麼?祖母那裡最疼的就是五叔,母親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到不如想別的辦法,那文家的姑娘若是與別的男子在一起相會被人撞破了,不管如何,傳到祖母耳裡,祖母也不會同意五叔娶人的,祖母那麼疼五叔,可容不得五叔受一點委屈,就是五叔直接就合離了,祖母說過五叔幾句?」趙元婉早就想到了主意,壓低聲音,「到不如讓人以五叔的名義請了那文家的姑娘出來,再引了旁的男子過去,被人撞破就可以了,只要這樣她就別想嫁給五叔。」
程氏樂了,戳女兒的頭,「就你鬼主意多,這個辦法好,換成誰也想不到是咱們的身上。」
「不過最好是讓那文家的姑娘誤以為是五叔約她去的,而不要直接挑破是五叔,不然今日我撞到了兩個人的事,一定會懷疑到我的身上,萬一那文家的姑娘把這事跟文夫人學了,文夫人也會猜到,到時大哥的婚事還是要泡湯。」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你也回去吧,晚上寒氣重,你可得仔細自己的身子,上次在雨中跪了那麼久,你可不能再拿身子亂來了。」程氏現在自己的身子壞了,才知道重要性。
拿了自己的斗篷給女兒披上,又上娟紅送了人回去。
文慧那邊回到馬車上也總是不踏實,又暗暗後悔這幾天大意了,出門該帶著個丫頭出去,不然也不會被人差點撞到,只希望是她太擔心了,那麼黑對方根本沒有看到她。
趙玉樊回去之後卻在想著要怎麼跟母親提與文家的事情,只是一直也沒有尋到機會,父親與母親在一個馬車裡,晚上二哥又要過去服侍,他也不傻,知道在逃難的路上還提什麼定親的事情,只會換來一頓臭罵。
這樣抻了兩天,每天晚上仍舊與文慧去私會,卻不再提提親的事情,文慧暗下著急,不知道趙玉樊這是怎麼了,一時之間也有些惱了,面對趙玉樊的時候也淡淡的。
隔日文慧就沒有按約定晚上出去,連著兩天,第一天趙玉樊在那邊等不來人失落的回去了,第二天亦是,第三天直脆就沒有去。
文慧卻不知,卻在下馬車去方便的時候,聽到別人家的丫頭議論說有個男子每晚都自己在離車隊不遠處的小林子裡站著,不知道是在等人還是腦子有問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文慧回到馬車上,想來想去覺得拿得太過了,怕趙玉樊也惱了,猶豫了一會兒,才跟寶珠說了一聲,自己披著斗篷過去了,果不其然剛到那裡,遠遠的就看到有個身影背對著站在那裡,想到這幾日自己不來,趙玉樊都會過來,文慧心裡的氣也沒有了,腳下的步快了幾分靠上前來。
「玉樊。」她輕輕喚了一聲。
男子應聲回過身來,文慧卻是一驚,眼前的男子根本不是趙玉樊,「你……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包檜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待回想她剛剛說的名子,已經明白了,面臉微冷,「我是誰不重要,這裡又不是姑娘的地方,我為何不能在這裡?還是姑娘與人約好了就在這裡相會?」
語氣裡的嘲弄羞的文慧紅了臉,「休得胡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若我名聲有何好處?」
反咬一口?
包檜越發的看不上眼有的女子,「看你模樣不錯,卻是口腹蜜劍,也不是什麼好女子。」
話音剛落,就有人伴了火把過來,「包公子,找到了嗎?」
過來的人是古言,看到包檜身前站著個陌生的女子,疑惑的看過去,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