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吃,我讓人去暖棚摘,就做個拌黃瓜吧。」說起來鄧氏也想吃了。
就叫了身邊的巧菊去摘青菜,元娘卻忍不住擔心,「母親那裡不會不高興吧?」
鄧氏的眸了閃了閃,「你是府裡的二小姐,吃兩根黃瓜夫人哪裡會說什麼,放心吧。夫人不是小氣之人。」
元娘這才笑了。
巧菊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拿著黃瓜,元娘臉上的擔憂才落了下來。
親王府那邊。李習安打高雄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高太醫的身邊。幫著一起查詢醫書,直到深夜才找到,高雄看著李習安找到的醫書,臉上沒有一點歡喜,神情反而越發的濃重。
「這是一種蠻族的毒草,食了之後人就會像得了風寒一樣慢慢的死去,想解毒只能找到這種野草的的根莖煮了水喝下去,才能解毒。只是這毒草生長在蠻族的雪山角下。想找到可難。」
鍾毅拿過醫書,掃了一眼,「這地方離蠻族住的地方不近,卻也屬於蠻族的地界,這個時候蠻族都隨著水草遷移了,那邊到也安全,只是不熟悉的路到了那裡只會迷路,現在又是冬天,邊關那邊雪大,加大了難度。」
李習安靜靜的聽著。並沒有說話。
意行把一切都聽明白了,對高雄抱拳,「將軍那邊還在等著信。屬下就先回去送信了。」
眼下解藥的辦法也找出來了,就是解藥難求,只能回去等主子的決定了。
高雄沒有留人,讓人先回去了。
李習安帶著鍾毅也走了,天色太晚,李習安留了鍾毅在自己的院裡住下,躺在床上,李習安卻睡不著,想了一下翻身起來就出了院子。一個躍身跳上牆就沒有了身影。
元喜看到窗外的李習安,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你怎麼來了?」
「你也知道了吧?過來看看。」李習安沉穩的站在窗外。
寒風吹進來,元喜打了個冷戰。「外面冷,進來吧。」
說完就後悔了。
李習安卻不給她後悔的機會,手撐著窗臺一個躍身就跳了進來,隨手把窗戶帶上,「你弟弟怎麼樣了?」
說起弟弟,元喜也沒有時間去想別的,難得在外人的面前臉上露出擔心的神情來,「意行是從你們府裡回來的,想來你也該知道,中的什麼毒是找到的,可是解藥卻是不好尋,我想我父親會派人去找毒草吧。」
李習安在她的閨房裡打量了一圈,「到像男子的房間,這是給你弟弟繡的?」
說話的功夫,李習安把針線筐裡的半個荷包拿了在手裡看,好在他沒有回頭,元喜的臉此時紅紅的,「是給鍾二叔做的,他在京城的時候幫了我不少的忙,我想著總謝謝他。又沒有什麼用得著的,男子裝銀子用的荷包到是還可以。」
李習安把荷包扔下,「我又沒有多想,你解釋這麼多做什麼,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算我多事。」元喜原本的心虛,聽他這麼一說,火氣上來了,哪裡還記得心虛。
李習安看她要跳起來的樣子,笑道,「對了,遇到再大的困難也要有精神,這才像你。」
元喜微微一愣,才明白過來他是擔心自己才那樣說,心裡一時之間暖暖的,火氣也沒了,「你這麼晚出來行嗎?王爺不會管你嗎?」
「父王自然知道我去了哪裡。」李習安相信有暗衛一直在他的身邊,面上帶著嘲弄,「這些年來,防著點我那個繼母,他也不可能不管著我啊,不過到底我大了,也不能總在外面。」
元喜到也知道一些親王府裡的事情,「你繼母不是沒有子嗣嗎?按理說該把你當成親生的一樣吧?」
「她是把我當成親生的,而且還會把我寵上天,成為真正的紈絝子弟。」
元喜被她的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