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高夢雨正大聲的不滿道,「世子去哪裡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世子的跟班,到是你讓人把我強送回府,我父親罵了我一頓,這樣你滿意了吧?你就這麼看不得我嗎?我一個女子厚著臉皮主動示愛,可是你呢?不接受也就罷了,還弄的讓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話,你不是自予為大丈夫嗎?卻連一個女子也斤斤計較,根本就不是男人。」
鍾毅大街上被她說的臉乍青乍紅,「胡攪蠻纏,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理論這些,我還要去大營,讓開。」
高夢雨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趙元喜也去大營了嗎?所以你才急著追到大營去,鍾毅,趙元喜一直叫你二叔,那可是從來都沒有對你有過什麼想法,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是個讓人可憐的?」
說到最後,高夢雨有幾分解恨。
鍾毅緊緊眉頭,「元喜去大營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若是說這些,那麼你誤會了。」
高夢雨突然用力的撕吼起來,「你騙人。要不是知道她去了大營,你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去大營?沒有幾天過年了,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高夢雨,就是我知道她去了大營又如何?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我的事情由不得你來管,你若還覺得你是個女子,日後就不要再糾纏著我。」鍾毅繞開高夢雨就往大營的方向走。
高夢雨卻不甘心,轉身追上去,「鍾毅,我到底哪裡不好,你到是說啊。」
她那麼愛他,甚至連自尊都不要了,為什麼他就不能多看她一眼,甚至有一絲的感動?可是什麼都沒有,他的冷漠刺得像有一把刀在扎她的心,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鍾毅大步的走著,頭也不回,更不理會身後的高夢雨,兩人早在爭吵的時候就引得街上路人的注意,現在這一走一追,女子在身後哀怨的質問,到讓路人笑了出來。
易攬霜收回目光,才發現身邊的柳兒一直在叫自己,淡淡一笑,「怎麼了?」
「姑娘,這些可有相中的?」柳兒哪責問姑娘在看什麼。
易攬霜就滿意柳兒有眼色這一點,低頭看了眼盤子裡的首飾,易攬霜擺擺手,柳兒要將東西端走,她又將人叫住,從裡面隨意拿了一隻釵出來,「就這隻支吧,看了這麼久不買總是不好。」
柳兒應聲退了下去。
易攬霜卻在想趙元喜的事情,聽到趙元喜去了大營,鍾毅追了過去,還有先前高夢雨那句世子不見了。讓易攬霜的心不踏實起來,她總覺得有什麼事,而她卻只能是一個旁勸者。根本插不進去,這樣的無力感是她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直到回到了府裡。易攬霜還煩燥著,叫了柳兒進來,「你去趙府裡幫我送張貼子,看看趙二姑娘什麼時候有空,請她到府上來玩。」
說話的時候,易攬霜快筆的把貼子寫好,一邊封好遞到柳兒的手裡。
柳兒不敢多問,心下卻疑惑。府上請客人,小姐不用問過夫人嗎?
出府的時候,柳兒還是留了個心眼,大張旗鼓的路過夫人的院子,有小丫頭問她,她也會大聲的說去做什麼,這樣易夫人很快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到也沒有問女兒。
易攬霜令不知味,飯用到一半的時候聽說柳兒回來了,忙叫了人進來問話。「二姑娘可說什麼時候有時間?」
柳兒小心翼翼的回話,生怕姑娘會生氣,「姑娘。真夫人說二姑娘不在府上,去了大營,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就不知道了,趙夫人說等二姑娘回來了,就把貼子給她。」
「去大營怎麼還要住在那裡?一個女子在那裡方便嗎?」易攬霜喃喃自語。
柳兒不敢回答,只低著頭站在那裡。
易攬霜卻沒有了胃口,讓人撤了東西,獨自坐在榻上翻著書。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看下去,以前身邊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