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萬一真的是中了毒,那可就不好了。
房媽媽擔心這個,綠竹擔心的也是這個。
得了房媽媽的話,這才往夫人的院子去。
莫氏聽了女兒病了也是一驚,忙讓人拿了趙玉珩的貼子送到親王府,這才急急的去了後院女兒那裡,一路上也聽綠竹說是開了窗睡的,莫氏到也沒有怪下人,自己女兒的脾氣她還是知道的。
元喜雖在發燒還是醒了,迷迷糊糊的,「娘,我沒事。」
「你這孩子,怎麼睡覺還開著窗,真以為是夏天呢?自幾個兒的身子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要讓娘為你操碎心?你弟弟剛好,你這要是有事,那可怎麼辦啊?」莫氏心裡也擔心女兒是中毒。
元喜笑道,「哪裡知道吹了點風就感了風寒了。女兒沒事,娘再這樣膽心,到讓女兒心下愧疚了。」
莫氏忙扯被子給女兒蓋上,又嗔怪她,「生病了就好好的躺著,不許亂動,等周太醫來了把過脈再說,現在你就好好的躺著。」
莫氏來了沒有多久。那邊周太醫就急急的趕了過來,莫氏也沒有料到會這麼快,可是一想到兒子的事情。現在也有些明白了。
好在摸過脈之後,只是風寒。並沒有旁的大事,周太醫都鬆了口氣。
開了藥之後讓人去抓,這才告辭。
莫氏也鬆了口氣,「還好只是風寒,那你就好好的養著,按時吃藥,不許在貪玩,在自己不珍惜自己。那我可就拿你身邊的綠竹發落了。」
雖然母親是半玩笑的話,元喜也知道是真的,「娘放心吧,我知道。母親現在有身孕,女兒身上的病過到母親身上就不妥當了,母親還是回去吧。」
房媽媽也在一旁勸著,「可不是,夫人快回去吧,肚子裡的小主子可要緊。」
莫氏耐不過兩個人的勸,這才又囑咐一番回去了。
元喜應付了母親這麼久。也累了,跟房媽媽說幾句藥好了叫她,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元喜這一病趕的又是這個時候,鍾顏一得到信就來了。
房媽媽在外面攔著他,「鍾公子,我家姑娘正睡著,你現在進去也不合規矩,公子還是回吧。」
「元喜的病怎麼樣了?好好的怎麼感了風寒?」鍾毅一臉的焦急。
「姑娘說晚上熱,才開了窗睡,這才著了風寒,鍾公子不必擔心。」房媽媽到也沒有說假話。
鍾毅卻是不相信。總覺得是因為他的事情,而惹惱了元喜。這才讓她大惱而氣得生出了病來,心裡著急卻也沒有辦法。只想著要把聶家的事情解決了,再回來和元喜認錯才行。
另一邊,李習安卻帶著一隊黑色鐵騎往京城方向而去,只留下一片塵煙,李習安走的早,並沒有人注意到。
鍾府裡卻沒有時間顧及那個,聶府的人已經找上門來了,康氏看著聶府的陣勢,笑道,「這麼多人來,看看我到有失遠迎了,這也沒有見過,到是不知道都是哪?」
「哪位不重要,只是昨日府上公子做的事,夫人想來該知道吧?只可惜我們聶府也是百年的世家,竟沒有料到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夫人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開口的正是聶夫人。
康氏掃了一眼,慢慢的抬起頭來,「噢?那件事情啊,我到是聽說了,到也沒想怎麼樣,到底兩個人之間也是誤撞到一起,這事在我們邊關可不是什麼大事,看看夫人說的,這事我原本是沒有放在心裡的,沒想到讓府上這般苦惱。既然說了這事,那我就今日把話說開了,這事在我們銅川這不算什麼事,我家毅哥也是定了親的,在說細說起來我家毅哥那也是為了救你們府上的姑娘,這才伸手拉人,哪想到就偏扯到衣袖了呢,從古至今也沒有聽說過還要救命恩人負責的是吧?」
聶夫人的臉乍青乍紅,誰讓她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