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這麼多的委屈。黃氏只能把一切都推到了趙元喜的身上。
曹雪點點頭,抬頭看到二哥來了。冷哼一聲,「闖了這麼大的禍,還跟沒事人一樣,娘在不管他,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
曹雪不想見兄長,丟下話轉身走了。
黃氏明白女兒心裡的感受,現在看到兒子,也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幹出這種事情來呢?也不想想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看看人都找到府上來了,你父親還不知道呢,知道了,哪裡有咱們的好。」
對兒子,黃氏是又恨又愛,偏沒有旁的辦法。
曹木不以為意,「我都聽說了,雪姐不是都說了嗎?既然推到了趙元喜的身上,你還擔心什麼,趙府大房真怪下來,還有大嫂呢,也不會找到咱們的身上,母親只管放心便是。」
「木哥,你太胡鬧了,到現在你還不知道錯,你現在馬上給我跪到祠堂裡去,沒有我的話不許出來,待你父知道後也不會太狠的打你,不然我可保不了你。」黃氏喝向兒子,見兒子還不以為意的樣子,叫了身邊的丫頭來,「把二少爺關到祠堂裡去,誰要是敢放二少爺出來,我就把你們都發賣了。」
黃氏難得發這麼大的脾氣,看到她發脾氣,下人也怕了,忙看向二少爺,曹木冷哼一聲,扭身走了,心下卻有些不服,等他娶了趙元喜那天,靠上了趙府,看母親說什麼。
曹木心裡還在揚揚自得,黃氏卻憂心重重。
花廳裡,趙元綺正給康氏認錯,「有這樣一個小叔子,卻也沒有辦法,都是被婆婆寵壞了,才敢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來,旁的不敢說,怕是他看中了喜姐,才這樣做,事情鬧成這樣,伯母還要多多見諒才是,大伯母那裡,我也會去解釋,總不能讓府上的公子背上這樣的壞名,也不能壞了兩府的感情。」
康氏見趙元綺是懂事的,也能知道她心中氣的是什麼,火氣才消了消,「看你也是個明白了,那我也就把話說開了,這事現在鬧成這樣,我就是把府上給移平了,也挽回不了,不過這事府上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挑一日府上到我們府上和趙府上認錯吧,這得讓世人知道,不是我兒子不自愛,是有心人在算計,我與你大伯母這些年交好,卻落得這樣,若真就此傷了感情,我這輩也不會原諒壞我們感情之人。」
康氏鬧了一場,心裡的怒火也發洩了一些出來,此時也冷靜下來,既然不能殺人,只能把事情解決了,心中不甘也沒有旁的辦法。
趙元綺暗鬆了口氣,「伯母放心,這事你不說,我們也得去這樣做,斷不能讓府上的公子背上這樣的名聲,也不能讓大伯母誤會了,到是好好的婚事就這樣破壞了,到是可惜了。喜姐也是個命苦的,好好的就遇了這樣的事情。」
知道鍾府與大房交好,趙元綺心中不喜,也得挑好話說。
聽到元喜,康氏的話也多了,「是啊,那可憐的孩子,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差點死在京城,被人害成那樣,好不容易咽來了,又遇到這樣的事,我原想著等她嫁進府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可是卻沒有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不是毅哥的錯,可到底也因毅哥而讓她受傷。」
「在京城裡我初有身孕,一直也沒有回府,到底少了照顧,走到路上的時候,才知道她落在了京城裡,我是個嫁出去的女兒,哪裡還能過問孃家的事情啊,是有心無力啊。」說起這些,趙元綺還抹了抹眼角的淚。
康氏的眸子閃了閃,淡聲道,「是啊,不過這人啊,連自己的骨血都能無情,這樣的人往後的日子也吃不開,自有外人磨他,這個到不必擔心。」
趙元綺的身子僵了僵,「哎,伯母是個明白人,看的也明白。」
卻沒有說旁的。
康氏見她這樣,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