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這一步,只要父親開口,包易根本不敢拒絕,偏父親卻直接把包易打發走了,原來在父親的眼裡,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女兒。
再想到趙元喜的話,還有父親說的那些話,趙元娘徹底的失望了。
「玉珩,罷了,不過是門親事,你還真要鬧得弒女不成?讓人笑話了。」上面的李仁笑盈盈的開了口,才看向趙元娘,「你是元娘吧?今兒這事我遇到了,那我就替你父親做個主,只是你剛剛也說了,你是庶女,包易到底是大世家出來的子弟,又是家裡的獨子,我雖是王爺,卻也不能強人所難,可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樣吧,你就進包府吧,鍾府不是娶個平妻嗎?做妾也不好,你就做個平妻吧。」
「王爺,這怎麼行?」趙玉珩一聽忙開口拒絕。
「玉珩,本王既然開了口,這事就這麼定了。包府那邊本王會去說。」李仁一抬頭,制止了趙玉珩再開口,看向趙元喜,「你這丫頭到是有趣。」
語罷,笑著起身走了。
事情突然來了一個大翻轉,也算是在元孃的預料之中吧。
趙玉珩的面色不好,「你既然願意做妾,那就隨你的便吧。意行,把人送回府。」
卻是多一刻也不想再看到這個女兒。
念夏顫抖著身子扶起自己家的主子,主僕二人這才失魂落魄的出了帳子,意行也跟了出去,獨留下父子三人。
淵哥從始看到終,緊抿著唇,手也緊緊的握成拳,元喜知道他心裡不好受,拍拍他的手,才到父親那邊去,「事情已經出了,父親再在這裡生氣也無濟於事。」
「哎,元娘太讓父親失望了。這些年來除了給她父愛,別的人該有的一切她都有了,她怎麼就還不知足呢?」趙玉珩失力的坐到椅子上,手捏著額頭,一臉的痛苦之色。
「到底是她自己選擇的路,父親攔不下,那隻能讓她自己去走了。眼下到是李家那邊父親要想想怎麼解釋清楚才是,李家雖然是商戶,可到底也不能讓人覺得咱們府小瞧了他們,寧願把女兒嫁過去當妾,而不做妻。」
「這事我想過了,照實和李府說,不然找什麼樣的藉口都會讓他們多想,到不如把今日的事情說了,李家也不會多說。」
「父親既然有打算,那便好。」元喜也覺得這樣不錯,既然父親想到了,她也用再多說,「既然明日要出去要獵,父親還是陪我和淵哥去撿弓吧。」
趙玉珩見女兒哄自己,笑了笑,「罷了,她自己選擇的路,將來好壞怨不得旁人,你和淵哥去挑吧,我找包易談談。那孩子不錯,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讓他受委屈。」
「那也好。」元喜這才帶著淵哥出去。
到沒有人的地方,元喜才寬慰弟弟,「要生氣的是父親,你在這裡陰著臉算什麼?事都出了,人也丟了,就這樣了。」
「阿姐,從今以後我只有你一個姐姐,她不是我姐。」淵哥鼓起臉肚來。
元喜笑著捏他鼻子,「知道了。」
這邊姐弟笑了,坐在馬車裡的趙元娘也鬆了口氣,緊繃著臉坐在那,念夏也不敢說話,小心翼翼的縮在馬車的簾子的邊上。
「怎麼?你家主子做了平妻,你也覺得丟人了?」趙元娘挑眉看向念夏。
「姑娘,奴婢不敢。」
「哼,原來王爺也就這點能耐,有他當仰仗,也不過是個平妻。」趙元娘冷嘲。
她原本是想把包易推過去撞到王爺,這樣一來到王爺雖不會震怒,卻也不會再喜歡包易,日後包易的想往上爬也沒有那麼容易,誰讓他先前那樣羞辱自己。
可是當看到包易要避開的時候,她只能又轉而假裝無意的撞到包易的懷裡,卻不想包易把她給推出去了,還把衣襟也給扯開了,害得她偷雞不成啄把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