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元喜相信他,「也快到府了,晴姐那邊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必,她也是讓我寵壞了。我這樣寵她,也讓別人盯上了,才會對她下手。也該冷冷她。」這次李習安也下了狠心。
並沒有說皇上那邊也給了壓力。
元喜還要說什麼,馬車已停了下來,顯然是到了府裡,李習安先挑簾子跳了下去,元喜原想著是被他扶下去,哪裡想到李習安直接打橫抱了她下馬車,不理會四下裡的目光,直接抱著人就進了府。
元喜臉色大紅,「快放我下去。這樣與規矩不合。」
「你向來不是重規矩之人,現在說這些做什麼。你我是夫妻,我抱你誰會說出什麼來。」李習安卻不理會。直接抱著人去了正院。
那邊哭著回來的許晴,剛收了淚就聽說太子回府了,得來的訊息還是太子抱了太子妃回的正院,許晴又撲到大迎枕上哭了起來。
彩七讓屋裡的下人都退下去,才輕聲勸著,「姑娘,在趙府的時候,太子覺得姑娘打了太子妃的臉,此時這樣做也是為了給外人看和哄著太子妃的,畢竟是皇上做主賜的婚,你又何必傷心,況且太子也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在這裡傷心,太子哪裡會知道。」
許晴的聲音就小了些,「表哥那般精明,哪裡會看不出來我的心思,不過是根本心裡沒有我罷了。」
「姑娘,你怎能這樣想呢,太子整日裡忙於朝政,哪裡會放在兒女之情事上,若是那般,此時身邊怎麼可能一個通房也沒有,按奴婢看,太子是一直把姑娘當成妹妹,並沒有往那事情上想,若是姑娘真這麼喜歡太子,不如直接和太子說明白了,當年畢竟是太子把姑娘弄丟的,大可用這件事情做為拿捏太子的手段,不求正妃,側妃還是可以的。」彩七眼睛轉亂,「奴婢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奴婢也要細想想才是,莫在讓太子動了怒。」
許晴坐起來,帕子擦著眼角,「你說的對,我總不能這樣一直下去,表哥根本不知道我對他的心思,卻是一直把我當成妹妹,甚至還要給我找戶好人家,你這樣說到是讓我有了主意,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等來等去只能嫁給別人。我這輩子能找到表哥,便已打算好再不嫁他人,若是嫁給他人還不如便死了。」
「姑娘,好好的活著,說什麼死的,那多晦氣,再說姑娘若真死的,高興的可是正院那位,沒看今天太子不給姑娘臉,她馬上就高興,與太子回府了,可見心思有多深,姑娘可不能再上了她的當,到是奴婢的錯,不該讓姑娘去趙府,還讓他們看了姑娘的笑話。」說到這時,彩七馬上認錯。
「這不怪你。」許晴到是把這些話都聽進了心裡,「表哥一直說她是個好的,可不過一件小事,就能看出她的狠毒來,只有表哥對我不好她才高興,以前是我沒有多想,才上了當,這回也算是長了個教訓,什麼時辰了?也該用晚飯了吧?讓廚房裡多做些好吃的,擺到正院那邊去,就說是我賠罪的,他們剛回來,我也就不過去打擾了。」
彩七看到姑娘馬上就心領神會,很是高興,「奴婢這就去吩咐。還是姑娘聰明,左右是借府裡的東西,這叫借花獻佛,還能博了個好名聲。」
許晴難得的笑了,彩七退了出去,她心情也好了起來。
正院裡,元喜造了個大紅臉,總算是到屋子裡了,哪想到李習安也不出去,也跟著湊到了床上,元喜瞬間就覺得屋裡熱了起來,「還是大白天呢,太子快起來吧。」
兩人移到榻上說話也可以,偏這副樣子,沒有做什麼事情也會讓人多想。
「少又拿那些規矩說我。」李習安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還把元喜圈在懷裡,「這幾天可累壞了,我一個人躺在這冷床上,滋味可真不好受。」
「難不成以前就有人給你暖床?」元喜拿他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