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曹木要進酒樓。只是他這一身的衣服,小二就攔著不讓進來,曹木罵了一頓之後,自顧的上來,又與莊啟源古言坐到一起,小二看出是有錢人,這才沒有再攔著。
說起來,這次也是曹木仗著莊古二人的勢才能坐到這裡。他一到來,只聽他在誇誇而談,「京城裡這陣子可真夠熱鬧的,你們知不知道?太子抬了個死了的丫頭送到了皇后那裡,皇后什麼也沒有說就把人給埋了,聽說那丫頭是皇后送到許姑娘身邊服侍的,而那下人背著許姑娘算計了太子與許姑娘成了好事,這才讓太子動了怒,太子去找人人卻死了,可見是受了皇后指使的。」
「這是皇家之事。可不得亂說。」莊啟源打斷他的話,「我還有事,就不多陪二位了。」
語罷。莊啟源掏出銀子放在桌子上,起身離去。
古言到是沒有走,笑意的看著羞惱的曹木,「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都沒有聽說。」
古言確實沒有聽說,也難怪會有耐性在這裡忍下來與曹木坐在一起。
曹木難免得意起來,「這可是從我大嫂的嘴裡聽說的,她們趙府幾房不是一直與大房不合嗎?自然是關注著太子府裡的一舉一動,所以太子府裡一有什麼事,我們這邊馬上也就知道了。」
「我聽說你大嫂不是鬧著分家嗎?怎麼會把這事與你們說?」古言也不怕他翻臉。
「哼。我父親放了話,她要是想分家。就讓我大哥休了她,她自然就老實了。」曹木冷笑。「連太子妃那邊都靠不上,還想著在我們家裡端著身份,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曹木冷嘲。
古言挑挑眉,「在銅川的時候你可是相中當今的太子妃了,下面可傳開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曹木的神色一僵,「那些人不過是瞎傳,我可看不上那個名聲的,也就是李習安看得上,難怪當初在京城裡的時候他們兩人的名聲都不好,現在湊成一對,到也合適。」
「你說這些就不怕被人傳到太子的耳朵裡,而牽連到曹家?」古言看到這樣愚蠢的曹木,只覺得可笑。
「怕什麼,那李習安不過是個面瓜,我可不怕他。」曹木的樣子囂張,是真的一點也不怕。
古言勾勾唇角,也沒有再多問,喝了半醉才離去,曹木卻獨自己一個人留在那裡喝,不過第二天就出事了,傳他調戲賣唱的女子,被那女子的丈夫把舌頭給剪了,這輩子都不可能說話了,這在京城裡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曹夫人哭的要死要活,女兒不省心,兒子也不省心,兩人這樣一折騰硬是要了她半條命去。
元喜在府裡到是不知道,可是曹夫人卻求到了太子府上,看到紅鐘著眼睛的曹夫人,元喜看到她來找自己還挺意外的。
「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什麼事?」元喜看著她。
曹夫人先抹了抹眼角的淚,「二姑娘,論起來咱們也是親戚,眼下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也不能厚著臉皮上門來,你如今是太子妃,只要你說一句話,這事就一定能辦成,我家木哥被人剪了舌頭,衙門卻說抓不到人而不管,求二姑娘看在兩家是親戚的份上,讓太子在衙門說句話,就能抓到兇手。」
原本曹夫人是讓趙元綺來的,偏趙元綺不來,曹夫人為了兒子,只能自己硬著頭皮來了,她就不相信念著兩家的情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太子妃還能拒絕不成?
元喜這才知道這件事情,想到昨晚李習安突然出去又回來,又無緣無故的說起曹木在外面張狂的事情,只當了一個笑話聽了,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聽到曹夫人這麼一說,心下打了一個冷戰,莫不是那事是李習安乾的,想想也確實像他的性子。
「二姑娘,你現在是貴人,只要一句話,這事情一定能辦成。」曹夫人見元喜遲遲不說話也急了,「你不看在我的面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