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是我的錯,娟紅姐姐也幫我在母親那邊認外錯吧。」趙元婉對著娟紅做萬福。
娟紅忙避開,「萬萬使不得,這本是奴婢該做的。」
這才告退。
程氏看到娟紅回來,揮手讓塞青到外面守著,娟紅才把打聽的說了,「奴婢去打聽了一下,外面到沒有人知道姑娘與陳公子出去的事情,所以眼下只能從姑娘那裡問。奴婢看著姑娘那邊到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夫人可以放心。」
「她是沒有事,可以後頭疼的時候在後面,她怎麼能這般的糊塗。」程氏恨女兒不爭氣,可此時也捨不得去怪她,「鎬哥不爭氣,她也不爭氣,我這輩子就指望他們兩個翻身呢,現在一個也指望不上。」
娟紅只能撿好聽的說,「咱們少爺可是個有孝心的,五老爺一句話能讓他去拼命,三房的少爺可做不到。」
程氏也知道她在開導自己,笑道,「鎬哥雖是為我們出頭,可這幾天哪裡再搭理過我們,還不是在怨恨我們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又道,「大房那邊怎麼樣了?有什麼動靜?」
「大夫人動了胎氣,要在這裡養半個月,奴婢打聽到他們讓人往銅川那邊送信了。」每次說起大房的事情的時候,娟紅心裡也打怵。
程氏點了點頭,「算了,整日裡在心裡惦記,也要面對,不去想了,煩的反而是自己。」
元喜那邊回到客棧越想越不對,叫了綠竹商量,「你去打聽打聽,趙家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猜著莫不是跟我有關,怎麼每次陳震軒要說的時候都被五妹妹打斷?」
綠竹細想了一下,也覺得這裡不對。
包易聽到他們遇到了趙元婉和陳震軒,圍了過來,「那趙府的人會來找你吧?」
看樣子到有些不捨。
元喜淡淡一笑,「五妹妹不想我回去,我猜她不會和趙府的人說,陳震軒單獨與趙元婉出來,怕別人知道他更不會說,所以這個到不用擔心,我就是奇怪有什麼事情怕讓我知道的。」
「這有何難,我去打聽打聽。」包易直接將事情攬了下來,「早知道打聽易府的時候就多打聽一些。」
又一副麻煩的樣子。
元喜知道他是那種明明想幫忙,又要面子死撐著不肯承認的人,直接道了謝。
包易走了,元喜見李習安沒有走,奇怪的看他,「你有事?」
莫不是捨不得易攬霜?
心下翻了個白眼,男人就是這樣子,明明心裡捨不得,嘴上又死不承認,面子還能當飯吃不成?
「我想讓你以後照顧一下包易,他性子直心不壞。」李習安淡淡的語氣根本不像在求人,「若是可以,讓你父親在軍中給他安排一個差事,當個大頭兵就行,他那人不喜歡靠人,就是從最底從做起,他才能接受。」
「你要走?」元喜看著他,「去哪?」
「我說過我要走?不過是現在還沒有到銅川先求求你這位趙大小姐,不然等到銅川的時候,我們這些名聲壞的可靠不上前了。」李習安半真半假道。
元喜眼角一勾,「呀,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想過,到也真是這樣。」
綠竹和房媽媽哄著鼎哥,也聽不懂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迷,不過說起到大營中這點小事,到是很容易,對姑娘來說也不算是事,何況這一路上包易這麼照顧他們,要是沒有包易,還不知道怎麼樣,說起來也算是半個恩人吧。
那邊包易回來的很快,臉上還帶著歡喜,「趙元喜,知道他們有什麼事情怕你知道嗎?我打聽出來了,你知道之後一定會高興。」
眾人看他這麼高興,知道一定是好事,綠竹年小,最為好奇,「包公子,你就說吧,弄的我們怪著急的,到底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