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你都定親了,到底要給可愛小舅媽摸什麼!
原本坐著的風晚山站了起來,由於角度變換,厲行看得到他們被燭火投在石壁上的影子。只見風晚山的影子微微扯開胸前衣物,捉著何須歸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某個位置,真誠地說道:「既然要一起練功,那我們須得知道彼此罩門的位置,才好互相幫襯。我的罩門在這裡,你的呢?」
何須歸的影子點點頭,轉過身撩起衣衫,要脫褲子。風晚山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顫聲制止道:「師弟,你、你不必如此。既然位置特殊,說出來就好。」
「嗯,在臀部的環中穴。」
旁觀皮影戲的厲行稍稍鬆了口氣,想離開,又忍不住偷聽下去。
「師兄,你想好了嗎,真的要練?」何須歸問。
「在綠湖山莊時,我一直都在想。你想想看,師父才五十歲,鼎盛之年已經兩鬢斑白,聽說師祖九十歲時還是滿頭黑髮。萬一師父他老人家——」風晚山的影子在緩緩踱步,音色低冷,「我們弘山派後繼無人,豈不是被伏龍寺和其他不入流的門派搶了風頭。」
「還有師伯和師叔他們呢。」
「說實話,他們太過平庸。」
「其實,什麼天下第一派的名頭,都是虛名罷了。你看,秘籍裡說最後一步是萬物有靈,似乎是在講,練成了也就死了,化作春泥更護花之類的。」何須歸的捲髮化為影子時,如某種不規則的鏤空花紋,格外綺麗動人。他側著身,秀挺的鼻樑、微翹的唇瓣都被燭光和石壁放大,連撲閃的長睫也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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