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很愛點他提問,還算熟稔。可這回,他們確實過分了。
老師壓著怒氣,繼續似笑非笑地揶揄:「還帶著外甥一起曠課,雖然你們同齡,可你得負起做舅舅的責任吧?」
忽然,外甥開口了:「老師,其實我們是治病去了。」
「誰病了?病了,為什麼不請假?」老師訝異挑眉,厲行也納悶兒地看著他。
「不好意思請假,最近就補上。」外甥傷感地壓低聲音,「您有沒有聽說,我舅腎虛的事……其實,虛得非常嚴重,假期時還做過手術,最近又不行了……」
走出辦公室時,厲行臉色青黑,斜瞪著外甥。不過,他們已經博取老師的同情,再託學生會的同學弄到假條補上就行了。
「對了,還有件事,我們還欠著人家東西呢。」厲行笑了笑,憑記憶撥出一串號碼,接通後開門見山:「還記不記得,前年夏天,你家半夜進了人,借走四身衣服和四條丁字|褲?」
「呃——」對方倒吸一口涼氣。
「不好意思,又讓你受驚了,我就是確認一下這個號碼對不對。怎麼還你錢?充話費?」
充了三百元話費,老老實實上了兩天課,四人重返江湖,回到放行李的客棧——老闆是曾在三十七年前目睹他們裸奔的小男孩。
先去醫館看望重傷的隱蔽戰線人員,接著每人新添置了一身低調得體的衣裳。本想定製情侶裝,奈何時間不夠。
走在街上,與形形色|色的眾生擦肩而過,厲行有些失神,又想起山頂那座糹工曰生忄丿⺧兒⻖人小木屋。這時,一根纖細的手指勾了過來,力道很大,生怕他跑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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