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來想這些比喻未必恰當,不過感覺的確很有意思。
待定
采薇住進酒店的第三天,德軍的機械化部隊開始大規模的進入華沙,與其說是進駐倒不如說是類似現代社會的盛大閱兵。
似乎是為了此次近乎炫耀的進駐,華沙主街上的殘垣斷壁早已被清除,那些進駐的部隊已摩托部隊為頭陣,緊接著就是坦克,國防軍,黨衛軍,華沙的大街上圍滿了觀看的波蘭人,采薇很早就被溫迪拉出來圍觀,也或多或少了解波蘭人的心理,在他們眼中“波莫瑞‘騎兵軍團的戰鬥力很是強悍,可是這樣的軍團卻在德國人手中全軍覆沒,他們很想知道戰勝它的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
當德軍的坦克從眾人眼前開過時,所有波蘭人無聲的沉默的低頭,這樣無堅不摧的鋼鐵戰器,足以帶給一個以騎兵這樣的冷兵器為主要戰鬥力的國家足夠的震撼。對於這場戰爭,他們或許憎恨或許厭惡或許不甘,但是必須服氣。
那些帶著硝煙和血的氣息的坦克,緩緩從大街上開過,所有人都無聲而又畏懼的讓開一條道來。
看完德軍的進城儀式後,溫迪一直悶悶不語;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帶血的坦克,心情可想而知;采薇鼓勵的把手按在她的肩上,微笑的安慰著她,希望能給與她力量。
溫迪衝她感激一笑,但是眉間的抑鬱不快還是清晰可見。今晚會有一群德人到酒店用餐,想到這裡溫迪心裡就一陣堵得慌。
兩人剛到酒店,經理就急衝衝的跑過道:“你說只去十分鐘,現在已經是二十分鐘了!快去準備!”
溫迪見經理神情緊張,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便問道:“萊克大叔,你這麼急,今天晚上有很多人嗎?”
經理似是對溫迪這不溫不火的性子受夠了,他急的幾乎跳腳,“今晚有將近三十個德國人要在這裡用餐,餐廳人手不夠,你快去準備!”
溫迪全身一震,臉上厭惡的表情顯現無餘,采薇發現她強烈的排斥情緒,趕緊把經理叫到一邊,讓他把溫迪派到廚房裡面沒有德軍的地方去幫忙。經理也看出放這麼個炸藥桶在一群德國人身邊危險係數相當大,便同意了采薇的建議。
“溫迪,”采薇拉著她往走廊裡走,邊走邊溫和的開導,“你不要很明顯流露你的情緒,要不然你酒店這份工作很可能會丟掉,以後德國人到你們酒店吃飯是常事,你這樣的態度,經理不敢繼續留你。”
“采薇小姐,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怎麼辦?”溫迪悶悶的說著,“他們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我們為什麼還要對這一群劊子手笑臉相迎。最噁心的是一些同胞然靠攀附這些覆滅我們祖國的人生存。”
哎!采薇心中重重嘆息,到底還是孩子心性,思想單純。
“溫迪,每當你忍不住的時候,就想想你的姐姐。你的姐姐肯定希望你好好活著,不要辜負她。”
采薇輕聲勸著她,不一會就走到拐角處,“好了,現在不要再說這個。開心的工作吧!”然而她剛抬頭就見一個打扮美豔的波蘭美女正站在拐角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們倆。
采薇心中頓時一緊,順帶拉著溫迪的手也用了些許的力;她不知道這個波蘭女子究竟聽到她們多少談話,如果全部聽見,那麼溫迪的麻煩就大了。
那個女子淡淡看了她們一眼,也沒說什麼就繞過拐角朝宴會廳走過去。
溫迪看出采薇的擔心,當下便安慰道:“采薇小姐,她住在酒店裡,我見過她。她是我的同胞,不會出賣我們。”
采薇完全沒有溫迪這樣樂觀,對於人性的複雜性她有著深刻的認識,尤其是在戰爭中;但願如溫迪所說!只是這個女子去宴會廳裡做什麼?
他們一進廚房,主廚萊斯大叔就開始嚷嚷:“采薇小姐,今天人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