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三個人,能應付的來嗎?”
“自殺式?丫頭,你以前經歷過?”
冷硬的臉部線條,‘唇’角勾笑,但眼底一閃而過的‘陰’沉,卻無法讓人捕捉。這種情況若是放在別的‘女’孩身上,可能早就嚇的不知所措了,但她表現出乎常人,異常的清醒和鎮定,還能思路清晰地分析即將面臨的危險。
車子在行經一處小山谷時,沖天的槍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趴下!”男人厲喝一聲,大手直接按在她的頭上,“‘操’!這麼著急著去見閻王!”
黑‘色’法拉利安裝的是防彈玻璃,儘管如此,車身上還是留下了一個個細微的針孔。男人掏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如同淬了毒的罌粟,帶著致命的‘誘’‘惑’。副駕駛的玻璃窗在緩降中,‘露’出一條細縫,男人邊開車邊扣下扳機,啪的一聲,不遠處的小山上,立刻有人從山頂上滾了下來。槍法‘精’準,下手極快。
“他媽的,連老子的車都敢‘射’,一個個都活膩了!”
瞳仁在慢慢變藍,透過山體看見五六個人隱藏在山的後面,此時頗有點腹背受敵的感覺。
她看向一側的山體,眼眸裡的藍‘色’變的有些詭異。對方的人馬突然像發瘋了似的,互相殘殺起來。左邊山上的人打右邊的,右邊的人又打左邊的,總之,此時行駛在山裡的兩輛豪車就像隱形的一樣,竟然相安無事。
“靠!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他們裡面有內鬼?”朝陽一臉純潔的向外看去,只見阿桑的人不知何時繞過了他們之後,將對方的人馬一一制服。
司徒莫走過來,潔白的西裝一塵不染,他敲了下窗戶,成澤傲隨之走了下去,離開前,又伸過頭來說道,“你別下來。”
阿桑押著他們走下小山,連死帶傷的,一共十七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老大,人都齊了,怎麼處治!”
成澤傲立在中間,嘴角揚起一抹寒笑,他兩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睨了他們一眼,“怎麼,自己人先幹起來了?”
“野鳥!你他媽的給老子記著,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竟然出賣老子!”其中一人凶神惡煞地瞪著自己的兄弟,一隻腳已經伸了過去,立刻被阿桑的手下按在了地上,“你們放開我!讓我殺了他!”
野鳥眼睛通紅,差點衝過去揍人,“別他媽糊說八道,自己收了他們的好處,還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有好幾個弟兄都死在了你的手下!”
成澤傲眉稍一擰,看著他們狗咬狗的互相猜忌,於是看了阿桑一眼,阿桑明白他的意思,於是搖了搖頭,他什麼都沒做。
男人眼‘色’一凜,一股寒氣從背後陡然升起。
司徒莫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忽然一掌拍在男人的肩上,嘴角帶著戲謔,“澤,你是人心所向啊!”
男人若無其事地拍掉他的手,同樣的玩世不恭,“‘交’給你處理?”
呵!司徒莫折身向車子走去,邊走邊說,“走了,你慢慢玩兒,我不殺人。”
他確實不殺人,只是用折磨的方式,把人折磨的半死。
“阿桑,送他們去蹲笆籬子,讓他們陪著杜雷,這輩子休想出來!”
?一路上男人都很沉默,朝陽不時看向他的側臉,只見他薄‘唇’微抿,眉稍蹙著,英‘挺’的鼻樑打下一片暗影,越發顯的他神‘色’嚴肅。
“怎麼了?”車子在順利駛進高速公路時,她打破沉默。對方既然已經全部落網,本該高興的事兒,卻從他身上看不出絲毫的快感。
成澤傲躺在黑‘色’真皮座椅上,由於身高的原故,即便是這樣姿態隨意,也絲毫影響不到前方的視線。他扭頭看她,神‘色’不似從前,讓人心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