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淺淺點頭,“嗯。”
徐小可一臉捉姦在床的陰險表情,湊過來說:“你和他……是不是……嗯?”
“是什麼?就是朋友,哥們。”
“得了吧,要是哥們,他能為了你和他鐵哥們翻臉?”
尤淺淺黑著臉,“咱能不提這事兒嗎?”
“哎呀,不提這事兒我都忘了,我還真見過那小子偷偷親你來著。”
“誰,你說誰?”
“林默呀,咱們不是在說他嗎?”
尤淺淺臉色更暗了,“編,接著編呀。”
“就你和于飛分手那幾天的事兒,咱倆去mongo喝酒,你喝得又快又急,我中途出去接了個電話,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的事兒。回來一看,你平躺在林默的腿上,他眼神那叫一個迷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剛要走過去,他突然低下頭開始親你,親的那叫一個動情。親得我都有反應了……”
尤淺淺下意識地伸手去捂嘴,徐小可哈哈大笑,“你沒病吧,這都一年前的事兒了,你現在擦也來不及了。”
尤淺淺悶頭收拾了一下桌子,說:“以後別看鬼片了,都不說人話了。”
說完快步走回房間,猛地關上門。
徐小可笑了,自言自語說:“是人是鬼你清楚得很。”
經過艱苦的奮鬥,尤淺淺終於完成了設計圖。日本的設計課和國內不同,沒有基地、沒有面積、規模、用途等等的限制,只給了一個題目,自選地形隨你發揮。這次的題目是,雲的建築。
當初開題的時候,歐子銘還在東京,尤淺淺問他提起雲的建築能想到什麼,他正在看瀏覽國內的財經新聞,隨口說:“天堂。”
“歐子銘!”
“棉花糖。”
尤淺淺無力的判斷,歐子銘呀歐子銘,你既不溫柔也不浪漫,尖酸刻薄還喜歡使喚人,窮的就剩下一副好皮囊了。
這個方案題目給的太過於天馬行空了,尤淺淺做了幾輪的方案創意,教授不是說太概念就是說太具體。怎麼都不滿意。倒是比較滿意一個日本學生做的方案,尤淺淺去觀摩了一下,差點沒跌倒在圖板前。那人在屋頂伸了一個煙囪,說是做飯的時候能冒煙,然後像雲。
尤淺淺不得不承認,中日文化差異的巨大鴻溝,連帶著思維方式也溝通不暢。
這種想法,太符合她心中幼兒園教育的藍圖了。
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歐子銘聯絡了,尤淺淺忙著趕圖,歐子銘不知道在忙什麼,打了幾次電話都是關機。
尤淺淺開啟電腦,上了地方的新聞網站,歐子銘的照片赫然印在上面,西裝筆挺,英俊非凡,臂彎裡挽著一位如花美眷,珍珠白的Chanel禮服,大波浪的長髮披肩,眉眼俏麗,笑容得體。標題是,富二代喜結連理?歐氏掌權人和李氏千金的纏綿情緣。
尤淺淺覺得中午那盤咖哩飯吃的甚是不好,胃裡翻滾的難受,一陣陣抽痛。關了機,吃了片胃藥,靠在椅子上想睡一覺。可是她睡不著,閉上眼睛,眼前全是歐子銘美人在側,笑如春風的樣子。難怪他失了音信,原來是忙得無暇抽身。
就說這大白天的不能唸叨人,電話震起來,尤淺淺接起,“莫西莫西。”
“中文讓你當飯吃了?”依舊是像欠了他二百吊的欠揍語氣。
“嗯。”
歐子銘聽到尤淺淺居然破天荒的沒有還嘴,有點奇怪,“尤淺淺,你怎麼了?”
“沒怎麼。”
“沒怎麼,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這半天都在喘氣?”
“尤淺淺,你別仗著我現在收拾不了你就跟我這個態度,等你落我手裡的。”
都說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壓迫,尤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