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如果李催等人要與朝廷做對的話,為了佔領關中之地,就要將兵力抽出駐地,就等於把弘農和潼關白白讓給了我們!”陳宮接著分析。
“所以,老天送來的禮物,不收的話,可是大不敬哦!”許成一揚眉毛,笑了起來。
“可是,主公,要是朝廷讓李催等人來攻打我們,可怎麼辦?”陳宮突然問道。
“公臺,你認為,我和關東諸候,哪個更難對付?”許成向陳宮問道。
“哎呀!”陳宮一拍額頭,“董卓在時,尚且要讓主公替他擋住關東諸候,如今董卓不在,李催等人就算能打敗我軍,他們也要怕關東軍來沾便宜,何況還有背後的朝廷,誰知道會不會在他們背後捅一刀!哈哈,看來我是多慮的!”
“也不算多慮,”許成抿了抿嘴唇,“我們還是要預防這種可能的發生,我會讓何通告訴徐晃和王越的,讓他們先防著對方,免得陰溝裡翻船!”
“主公思慮周密,難怪能成此基業,陳宮服了!”陳宮在旁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躬,許成將他扶起,兩人對視一眼,相繼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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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軍!”距弘農城數十里地,一座軍營之內,許成麾下大將徐晃,邊走邊對著軍中的大帳直喊。
“公明,什麼事情?”王越從帳內走了出來,他現在不喜歡人家叫他王師傅了,雖然已經沒有以往那種狂熱,可“將軍”倆字聽著多好聽啊!
“王將軍,主公有令,董卓被殺,讓我們隨時出擊!”徐晃的話裡充滿著興奮,終於有仗打了,這可是他的第三仗了。
“真的?難道呂布沒能護住?”王越問道,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徐晃嘴角的笑意,而是抓過對方手中的信看了起來。
“什麼呀!呂布這小子又反了?”王越頓時吹鬍子瞪眼,“真是我們武者的恥辱!”
徐晃偷笑,王越如今雖然名氣勝過呂布,可年紀畢竟已近五旬,四十好幾了,比呂布大,這樣總是有人說他不是呂布的對手,他早就掂記著跟呂布比上一場,如今呂布又宰了個老爹,他不趁機說上幾句才怪。
“不對呀!”王越又叫道:“主公讓我守弘農,怎麼讓你去潼關?那我怎麼去找呂布,主公是怎麼想的?要不,我們換換?”
“王將軍,王師傅,”徐晃可不想跟王越換,所以要將他的意圖打消,“主公的命令可是從來不容違背的,如果真的換了,軍法官可不會等到你和呂布決戰的時候!”
“那我給主公寫信,我一定要與呂布一戰!”王越轉身回帳了。
徐晃無奈,只好自己下令準備了,好在這一向是他的工作,王越的主將之名只是掛在那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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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許成準備西進的時候,遠在大漢帝國東方的曹操也接到了來自許昌的報急信件。
“許成大軍破我滎陽,諸公看看怎麼辦?”曹操看著帳下文武,問道。
“主公勿憂,”戲志才想了一會兒,說道:“許成不會攻我兗州的!”
“先生怎麼這麼說?”曹仁不解,問道。
“別忘了,許成背後還有董卓,他攻佔幷州,雖然我不知道他用什麼法子讓董卓沒找他麻煩,可他要是再攻打其他任何一個地方,董卓卻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董卓決對不會讓人擁有超過他的實力的,何況許成本是董卓麾下,在他看來,許成現在是他的看門犬,可這條看門犬如果不去守門,主人當然不會客氣了!”戲志才的話引起一片笑聲。
“這麼看來,董卓的這條看門犬隻是為了能夠對我軍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