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賈詡的話,許成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表示,他又豈能不知“挾天子以令諸候”的好處,不過,這並不是他想要的:“文和,我問你,你知道消滅一樣東西,什麼武器最厲害,能把這樣東西給消滅得再不能留下任何蹤跡?”
“不留痕跡?”賈詡一愣,難道主公想殺了皇帝?這種想法一露頭就被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開玩笑,自己的主公有那麼笨嗎?論起玩陰的,自己都老覺得有點兒不是對手,可主公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好像主公不想將獻帝給遷到洛陽,那主公到底想幹什麼?
“卑職愚魯,請主公明示!”賈詡想了一會兒,覺得摸不著頭腦,便向許成問道。
“時間!”許成微笑著,說出了他的答案!
“時間?”賈詡聽了這個詞,擰著眉頭開始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有些舒展開了,“主公的意思是讓時間洗去漢帝的影響?”
賈詡毫不猶豫地用了“漢帝”一詞,意思之明顯,恐怕只有傻瓜才會不懂了!
“不錯!”許成點了點頭,“別看我的改革好像是深得人心,尤其是科舉,更是深受那些沒有出路計程車子的追捧,可是,這樣就行了嗎?不!而皇帝,就是反對我的最好的藉口!無論我是不是‘挾天子以令諸候’,他們總會給我弄一大批的罪名,以此為依據來反對我!”
“可是,主公,若是不……”賈詡想說什麼,卻被許成擺手阻住了。
“我不想遷都,一來,那樣太過於耗費,不值得!二來,我在洛陽呆得挺好,幹嗎還要弄個人騎在我頭上?名義上的也不行!第三,洛陽的宮庭早已經在我實行科舉之後被各部所佔,其他的也大都被分租了出去,要是回去,難道還經把那些再清出來?我說話總要算數吧!第四麼,就是時間的妙用了!我雖然攻入了長安,卻一不殺大臣,二不辱君王,這樣一來,大的罪名他們就不能安在我的頭上,再招些人在道義上也能說得過去了,可我卻會把皇帝給軟禁在這皇宮之內,他的名義我可以用,其他人,可就不行了!”許成略顯得意,“不過話又說回來, 我其實並不是很想用皇帝的名義,反正以前也從來沒有用過,還不是照樣打?時間過得越久,人們對皇帝就會越淡忘,這樣豈不是更好?”
賈詡聽了,陷入深思,他當然知道,許成,和其他各路諸候,都不會把什麼皇帝放在心上,這個獻帝其實只是堵住天下悠悠眾口的一樣最好用的物品罷了!各路諸候其實也都有王霸之心,只是漢室建立四百年了,深入人心,不能隨隨便便就推翻,而許成這樣做,一來,就避過了成為董卓那種奸臣的可能,說不定他這樣一干,名聲反而會更好也不一定,而許成要統一天下,總要再過一些年,這麼長的時間內,只要不出現皇帝的名字,不出現他的什麼旨意,他的影響力就會漸漸變小,進而消退,到時候,許成想要登基,就會少去很多阻力了!
“卑職贊同主公之意!”賈詡的回答讓許成安心不小,其實,他也想過,他不用皇帝的名義,其他人也能用啊!這時候的冒牌詔書可是很多的,只是他的可以更加正統罷了!
“好,明天咱們就上朝堂,讓那些人感受一下咱們的‘忠心’,哈哈哈!”許成大笑,不過,笑了一會兒,他又向賈詡問道:“楊洱那小子有沒有把皇宮裡的衛士都換成咱們自己的人?”
“主公盡請放心,楊洱將軍已經將一切辦妥,那朱雋也知無法阻攔,任由我等吩咐!只是……”賈詡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難道那朱雋想認楊洱做乾兒子?”許成調侃道。
“呵呵!”賈詡被許成逗得一樂,“倒不是朱雋,而是皇甫嵩他的病又好了!”
“皇甫嵩?真是的,這老傢伙怎麼這麼邪乎,說要死又不死了!真不地道!”許成大罵,沒辦法,這個皇甫嵩對他來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