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後的球拍上,微微過網,掉落在地上。
“這是貨真價實的舞蹈式擊球啊……”我說道,復又嘆息,“可惜當事人不在。”
在我嘆息之時,又一個球已經穿身而過。
“可惡,”我抱怨著,迅速向後跑追球,卻見切原擺出一個架勢。
“我天才的時間差地獄。”丸井在哀號。
“本該我打的。”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抱怨(……),順便用菊丸光束結束了最後一球。
“Game 4—0;by不二,切原pair。”
“他們……真的不是雙打組合嗎?”仁王指著我們問,“配合的不錯。”
“可是——接下來才危險。”真田終於發話了,黑著一張臉,氣勢洶洶。
果然——
再度側目時,發現Rita和Keith已經變了發球架勢。
認真了。
也是,擼了老虎尾,老虎焉能不生氣(……)?
“希悠前輩,他們怎麼變得怪怪的?”
饒是切原,也看出了問題所在。
他們並非仁義寬厚之人,在比賽中出了差錯,只會有仇必報。
而看他們的架勢,的確是認真了。
切原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放出了一個很快的球。
然,Keith移動的比球還快,居然趕在球落地之前回擊。
球速很快——飛過我的身側時,我基本沒有反應過來。
球飛向切原身側的邊角區,很急很險。
沒有想到自己的發球會被這麼快打回,切原愣了一愣,隨即,馬上奔出應接,可是——
那個球本該是出界的!
可是那個球來的兇險萬分,又以急快的速度打向邊線,令人無法判斷它是否出界。
那球在落地之間被切原接起,打回。可是由於急促,他的動作並不是很流暢。
而Rita早已守在網前。
見勢不妙,我急忙應球,可是那球又令我極不舒服,反身接球,則令球打在了網上。
我定定的看著那球,表情僵住。
“希悠前輩,那只是意外。”切原小心的說了聲,試圖令我釋懷。
“錯了,小也。”我卻反駁,腦海裡不住的回想那一幕,“就算我提前預知,我也決計打不回那球。”
接下來似乎發生了“風水輪流轉”的場面。
Rita和Keith的出色發揮,極大的幫助他們得分。而身為力量型的選手,則更多的用大力球來消耗我們的力量,是我們失去改變打法的機會。
他們配合的確不錯,便顯得我和切原的配合錯漏百出。
因為我們的配合是提前商量好的,沒有應變性,於是在一局下來,我們便失去了原有的優勢。
最終——
切原一個不慎,球觸網,沿邊滾落。
“Game by Rita;Keith pair,4—3。”
活動因大力麻木的手,我緩緩走向休息席。
身後,一個狂妄的聲音傳來:“不二希悠,你的能耐就這麼點嗎?枉費本大爺如此辛苦的給你找了那麼多資料。”
而我不曾回頭,用不感疲憊的聲音答道:
“你要相信我的劇本,景吾——”頓了頓,“至少——要相信我。”
九十六
身後的那個人,一直沒有說話。
於是這段沉默便一直持續到休息時間結束。
“希悠——前輩?”已經站起並正在往場上走的切原疑惑的回頭喚我。
背挺得筆直,不曾放鬆過,我緊咬著嘴唇,不曾聽見他們喚我。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