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恪好像深信不疑似的,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剛才他和小玉已經協調好,他放棄一切,以求與她相守,怎麼轉眼間又不行了?他們之間難道相剋,怎麼就那麼難呢?
“逍遙子,快去拿銀票哪。金銀的兌換就按市價,我一點不貪的。”以德催促。
慕容恪沒辦法,心事重重的走了。
他的身影才消失,石中玉就拉了以德,低聲道,“道長,咱們的計劃改變了,您怎麼不看我臉色行事呢?不設關卡了,我讓他過關,一會兒您得想辦法把話圓過來。”
以德愣了愣,“什麼計劃?什麼關卡?”
石中玉也愣了,“您沒收到我的信?不是看了我的信才來的?”
“什麼信?我沒收到啊。你把信寄去熙海了嗎?可貧道沒在熙海,是從別處而來。”以德的神色不似作偽。
這下,石中玉有點驚到了。
“那您幹嗎來了?”她問。
“剛不是說了,夜觀天相,發現你有不妥。”以德正色道,“難道你以為我是胡說八道?當然了,也是順便收債。慶州那邊才戰火平息,慕容慎那混蛋又欺壓殘害得百姓太厲害,在朝廷的賑濟到達之前,貧道先去行善。”
“當道姑……是真的?”石中玉越來越驚訝。不會這麼巧吧但以德的神態,真的看不出是半點開玩笑。
“貧道在大事上豈能騙人?”
“那到底我要做多主道姑啊?”
“你這丫頭,怎麼不長耳朵呢?”以德彈了一下石中玉的腦門,“剛才不是說了,現在還拿不準。你先扮上吧,等這姻緣宮的刑剋過去,貧道自來通知你。到時候不用花錢了,給縫幾件好道袍就行了。還要一點……”
不拉不拉不拉……後面的話,石中玉就沒聽清楚了。以德說話,正經的時候是全中的。那她就真的裝道姑嗎?裝道姑嗎?裝道姑嗎?
這個問題一直讓她很糾結,當然以德心情大好,拿了銀票,還大吃了一頓後,才趕往慶州去了。而慕容恪當天晚上沒來,第二天晚上也沒來,第三天晚上才出現。
“我想好了。”他認真地對石中玉說,“為了你的生命,出家之說,不能不依。但是你要記住,我慕容恪對你的心是永遠永遠也不會變的。你一年不能成親,我等你一年。你十年不能成親,我等你十年。你一輩子不能成親,我終生不娶。”
“殿下。”慕容恪真摯萬分,石中玉感動到不行。
“好處是,我不用請求削去爵位,收回封地了。”他握著石中玉的手,開心地笑,“我已經和皇上商量過,你的爵位,我的爵位正好以後可以分別給左左和右右,不然一對雙生子,叫誰繼承,叫誰放棄呢?這樣正好。我們先領著頭銜,反正你是不能離開太府都的,一切照原樣不變,我們就住在王府裡,哪兒也不去了。”
“可是我是出家人哪。”石中玉昨晚愁了半天,但讓慕容恪一說,就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似的,“身為天真小道長,怎麼能和一位王爺住在一起。”
其實對於以德的話,她半信半疑。但有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只要是人,誰敢拿自己的生命亂開玩笑。
“就當是小道場是我的家觀吧。”慕容恪道,“對外,熙海的女王由其兄葉明聞代管產業封地。對內嘛,天真小道長由我裕王來供奉。”
“那,侍寢的事?”石中玉咬著唇壞笑。
“我師傅不是說了?什麼事也不耽誤。”慕容恪也笑得意味深長。
“你就不怕別人笑你,堂堂裕王殿下,頂天立地的漢子,就甘願當一個女道長的暖床人?”
“我又不在乎名分。”慕容恪攤開手說。
這一句,逗得石中玉哈哈大笑。
裕王府中,因為千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