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強扭的瓜不甜。”石中玉抽了抽鼻子,“我的女兒一定要自強自尊,哪有強迫別人去愛的道理。就像你以前……”
慕容恪一看她要翻舊賬,連忙吻上去,堵住她的嘴。
哪想到她又哭起來,“為什麼我的孩子不能光明正大?說起來都是你不好,以後不用你侍寢了,否則也不會有孩子。如果能幸福就罷了,若是隻給孩子帶來困擾,何必呢?”
慕容恪一聽要剝奪他侍寢的權利就有點著急,說,“你想太多了,你是王,我也是王,兩個王生的孩子,怎麼會來路不正?”
“可是不能讓皇室宗譜啊。”石中玉很是發愁。這個年代,如果沒有族譜、宗譜,就跟黑戶一樣。她的孩子,為什麼要落到這個地步?
她越想越委屈,慕容恪千哄萬哄也哄不好,不由得恨起一個人來。
以德這一去好幾個月,到底天相是怎麼回事啊,他拿了黃金千兩,至少得有個……怎麼說呢,用小玉的話說,叫售後回訪啊。再者,說起來以德還是他的記名師傅,哪有這麼不負責任的師傅呀。
好不容易,安慰著石中玉進入夢鄉,慕容恪咬牙切齒了半夜才睡下。
不知是不是他念力超強,還是以德不禁唸叨,再或者是,以德是神人,只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反正第二天一早,左左右右出門去騎馬時,看到大門口蹲著一個人,蓬頭垢面,還穿得破破爛爛的。
開始,還以為是乞丐,才要拿點散碎銀子打賞,那人卻露出一口白牙,不是以德道長是誰?
“師爺爺。”左左按照父親那邊排的輩份叫,“您怎麼來了?”
“瑞雪兆豐年。”以德笑得見牙不見眼,“今年過年會下大雪,老道我無處可去,在貴府上湊和湊和可行嗎?”
“得問我爹啊。”右右道,“但我想,他肯定會答應,他今天早上還說起師爺爺呢。”
“是啊,咬著後牙說的。”左左笑道。
“而且師爺爺說笑,這天晴得連雲彩都沒有,只乾冷,哪來的大雪?”右右也笑。
“咱們賭今年你們的壓歲錢。”以德伸出手來,“若除夕那天下大雪,你們就要把壓歲錢捐出來,救助窮人。”
左左和右右對視一眼,又同時看看天氣,伸出小手與以德擊掌,“賭了。”
他們說話這麼會兒功夫,門子已經把以德出現的訊息報了進去。石中玉有了身孕,比較貪睡,還沒有起床,只有慕容恪一人迎了出來。
“師傅,小玉的天相變了沒有?”慕容恪開口就問。
以德明顯一愣,“什麼小玉的天相?我不是來看相的,我是白吃白住過大年的。”
慕容恪頗為意外,問,“你不是說小玉天相有問題,姻緣宮刑剋,不能成親的嗎?”
“哦,那個……”以德眼珠亂轉,明顯是敷衍。
“你最近注意小玉的天相了嗎?難道有好轉?”慕容恪逼問。
“你就不能讓我吃點東西,喝點熱乎的,再洗澡換身衣服再說?”以德轉移話題,“若問人天相也得禮貌一點是不是?再說我還是你掛名的師傅,你這樣不尊師重道,實在不對。”
此時,慕容恪心裡已經充滿了懷疑,但是為了求證,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叫僕人準備好酒好菜,並侍候以德沐浴更衣,直折騰了兩個時辰,酒足飯飽的以德才開口說話。
他明顯是喝多了,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對誰都嘿嘿笑,看起來猥瑣極了。
“到底如何?”慕容恪耐著性子問。
“身上暖了,肚子裡有了底兒,腦子就好使多了。”以德嬉皮笑臉的說著,“我酒後吐真言啊,那件事,天相的事……其實是我瞎編的。”
“瞎編?”雖然有心理準備,慕容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