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穿上,不過,他的針線也越來越少用上了。
“大哥,鋪子起名了嗎?”依然是在晚飯後。喜清歡問起了店名的事,不能去鎮上佈置鋪子,不過她過問一下就可以吧?
“還沒,你覺得依舊用四喜齋的如何?”喜世廉天天忙著生意忙著找門路,反倒把這些事給忘記了。
“那怎麼行,賣魚的和賣布的怎麼能同一個店名呢?”喜冰歡直接反對,“萬一人家要賣魚的結果看到這也是四喜齋,可一進去卻是賣布的,那多不好啊。”
“叫……四喜布藝怎麼樣?”喜清歡對起名無能,也只能選著最簡單的來。反正布是主業,珍珠飾品是附帶的。
“又不是隻賣布,你不是說還要賣這個嗎?”喜冰歡把自己的手飾露了出來。喜念歡在邊上看到露出羨慕的目光。
“這個又不是主要的,鋪子還是以賣布為主嘛。”喜清歡順口說道,她之前曾和方繼說過要給喜念歡也做一串,居然給忘記了。
“四喜布藝……也不錯,就這個了。左右不過是個店名,讓人看到能想到四喜齋又能知道是布店就夠了。”喜世廉倒是想得開,在他看來,這名字不錯,又何必在這方面浪費功夫呢?
“世廉,鋪子裡忙得過來嗎?”喜守勳看著他們鬥嘴。滿眼的笑意。
“潘兄弟原就是給楊掌櫃幫事的,我準備這次鋪子開了業還讓他負責布店,我還是習慣四喜齋。”喜世廉坐到喜守勳身邊閒聊起了鋪子裡的事以及他的一些想法。
“可惜我如今一點兒忙都幫不上……”喜守勳聽罷。忽的嘆息道。
“四叔,你的主意一向比我們多,你給我們當個謀士般。”喜世廉一滯,看著喜守勳流露的落寞忙笑著說道。
“讓我衝鋒陷陣可以,這做生意卻是一竅不通。還謀什麼士啊。”喜守勳也不是那種悲觀的人,不然這麼多年他早活不下去了。再說了,如今的他又找到了親人,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見一家人都看著他,忙還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岔開了話題。
喜清歡看著這樣的喜守勳,心底泛起一股酸楚,他是將門虎子,那時的他文武雙全、有勇有謀,又是那樣肆意的年紀,他卻為了追隨父親保家衛國,落得如此模樣,失去了親人又變得殘缺的他,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更讓人難過的是,喜家原本應該是英雄門第,卻被那“功高震主”幾字迫害致此……
也許,她該想想辦法讓四伯過得更開心點兒。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的喜清歡最後把目光落在敢喜守勳的斷臂上。
他的這隻胳膊齊肩而斷,在前世,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可在這兒,有錢也未必能找到代替品讓他活動自如,他的腿倒還好些,截止膝上,倒是可以想想用木頭做假肢,再不行就弄個木輪椅給他代步,總好過如今這樣每天出門都靠三哥揹著,到時候,三哥也能少辛苦一些,不必每天在山上幹一會兒活又特意回來一次。
“小四,你怎麼了?”正想著,喜守勳溫和的聲音傳來。
“四伯,我一定想辦法讓你站起來……”喜清歡還沒從自己的美好構思中清醒過來,聽到喜守勳的聲音不由脫口而出,說完才回過神,見一家人都愣愣的看著她。
“小四,不得無禮!”柳氏責備的瞪了喜清歡一眼,還要說什麼,全被喜守勳打斷了。
“好,四伯等你想辦法,哈哈~~~”喜守勳並不惱,他是真心喜歡六弟的這個小女兒,他們喜家的女兒就該這樣大方有魄力,反倒是自己家女兒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四哥,小孩子不懂事,信口開河,您莫與她一般見識。”柳氏無奈的起身向喜守勳行禮道歉。
“六弟妹,我相信小四說的是真心的,我謝還來不及呢,你也別放在心上,我們家小四啊,是個有主意的。”喜守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