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喝,比我和翔喝得多,自然比我們顯得年輕。
後來我和他喝的一樣多了,所以才能年輕得這麼快,我一直在想,過兩年翔要是變的比你還年輕,還指不定要出什麼笑話呢。桐,這樣太難受了,你在旁邊它根本軟不下去,你還是讓它洩一兩回吧。”
趙桐突然想起工廠裡青工之間的惡作劇,立刻點頭答應,他讓朗頂著帳篷先去將院門插上,讓囂脫掉衣服站在院子裡等著,他回臥室找了一根一米半長的棉布帶拿在手裡,又進廚房倒了半碗清獸油,端著來到囂的身邊,告訴囂挺著別動。
趙桐在囂的棒棒上均勻的塗上清油,然後把棉布帶從囂棒子的根部纏起,一圈圈的纏向鴨蛋大的頭部下面冠狀……溝的地方,囂在趙桐別出花樣的刺激下,已經開始滴出拉著長絲的透明液體,朗站在旁邊一邊看著趙桐折騰囂,一邊抓著自己的棒子上下擼著。
趙桐趁囂不防備,抓著上面的繩頭猛地一拽,繩子開始迅速的脫落,而囂的棒棒因為繩子的牽引,轉著圈的激烈搖晃,囂隨著著這強烈的刺激,感覺體內那股熱流就要破隘出關,急忙把紫紅的鴨蛋頭放進趙桐張開的嘴裡,趙桐感覺隨著囂的劇烈抽搐,大股熱流直接噴進了他的胃裡,鐵腥之中夾帶著一絲奶的香味,正是他熟悉的囂的雄液的味道。
趙桐給囂舔淨後如法炮製,兩遍就把朗也給打射了,心滿意足的兩人提上紅色的小褲衩,又把皮裙整理好穿上。這才詢問趙桐從哪知道的這種手段,朗一個勁地說,要是反覆用這種方法,棒棒上的皮會被磨破。
趙桐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們那裡的男人能像你們這樣強悍啊,這叫打轆轆,是青工間常開的一種惡作劇,一般人打上四五遍就會被打出來,根本就打不出第二遍。倒是沒想到囂,一遍就丟盔卸甲了,朗好賴還撐到了第二回。”
囂一聽覺得面子受損,裙子一脫:“你再打,我保證撐到第五遍上。”趙桐笑著上前,給囂穿上裙子:“別賭這種氣,你的能力我知道,轆轆只是玩笑,偶爾為之,次數多了你那裡會受傷,你忘了,你的身體是我的,你要給我保養好這根棍子,我可要用到一百歲。”
囂這才高興起來:“你放心,一百歲絕沒問題,犀老爺子都一百多歲了,掛上兩隻皮靴,還能繞著屋子走一圈,我還能不如他?”
朗很好奇,追問緣由,囂說:“春天你和苔接桐走後,熾到咱家裡幫著種地,聊天時說起來的。冬天他們躲在那個小屋裡打雙百,熾和祭祀一家,犀老爺子和部落的另一位中年雄性一家,老爺子偷牌作弊,被祭祀逮了個正著,老爺子人贓俱獲只好認罰。
祭祀陰損吶,提了兩個條件,要麼犀老爺子在部落大院眾目睽睽之下,迎著風撒一泡尿,要尿十步遠;
要麼把老棒子硬起來,掛上他自己的兩隻靴子,在那個小屋轉走兩圈。犀老爺子毫不含糊,脫下裙子,用手只搓了幾下,那黑不溜秋的老棒子就朝天撅了起來,熾說看犀老爺子那輕鬆的架勢,別說兩隻靴子,再加兩隻都不定有事。讓熾和另一位中年雄性只嘆不如。”
見趙桐一臉不解,囂解釋說雄性獸人一般在**十歲能力就剩一點了,一過百歲,幾乎沒有了直立的能力,犀老爺子這樣,估計他的秘密技能就在這根老棒子上,雄獸人的秘密技能是保命的資本,都秘而不宣,犀老爺子的技能到底是什麼,估計祭祀應該聽到了風聲,一直很好奇,終於找了這個機會一探究竟。
趙桐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的雄獸人都有好運,擁有秘密技能,趙桐知道朗的技能就在那條尾巴上,至於威力如何,朗沒給趙桐演示過,囂和翔則從沒提過自己的秘密技能,趙桐估計他倆應該是沒有,三分之一的獸人有秘密技能,囂和翔恐怕不在這三分之一的人群裡。
囂看看時間大概是早晨十點